席羽躲在石柱後面,畏懼的看著暴怒的江玄墨,嘟囔了一句:“我哪知道你是瞞著仙女的……你們倆不是在一起了嗎?你……”
“你還說?!”
江玄墨大手一揮,石柱“砰”的一聲炸裂,碎石崩到了席羽的額角,瞬間湧出血來。
席羽一抹額角,頓時怒火中燒。
他衝出來,大喊道:“江玄墨,你衝我發什麼火?我爹欠你的我又不欠!要不是因為你,這京城會有瘟疫嗎?你……”
“住口!”
席嚮明快步走來,厲聲呵斥了席羽。
席羽氣鼓鼓的:“爹!你不知道他……”
“放肆!”席嚮明厲聲道:“跪下!”
席羽咬咬牙,跪在了地上。
席嚮明轉頭看向江玄墨,俯身作揖。
“公子,就看在老朽的面子上,饒了他這一次吧,我保證,從今往後他再也不敢亂說話了。”
江玄墨盯著席嚮明,許久才冷聲開口。
“你跟隨我母親多年,又為尋找我母親在我麾下效力多年,若非如此,我絕不會對他手軟。
立刻讓他滾回五毒谷,沒有我的允許,他不準再靠近小白一步,一句話都不許多說,否則,你知道後果。”
“是!我明白!”
席嚮明連聲答應,終於送走了江玄墨。
江玄墨前腳離開,席羽後腳就要站起來。
“跪著!”
席羽不服氣道:“爹,這件事明明就是他不對,我怎麼知道他是瞞著仙女的,還怪我說漏了嘴,那這事人家遲早會發現。
再說了,等到仙女自己發現的時候,他怎麼收場?到時候……”
“你閉嘴吧!”
席嚮明氣的直拍腦門:“羽兒,這些年就算爹不說,你也知道他公子為了找回他娘、為了那兩把劍,他付出了多少。
別說是一個蕭予白,就算是這大崇的江山,他都不在意,若有一日需要整個京城陪葬,他也在所不惜。
所以你就別管了,他和蕭予白怎麼樣是他的事情,你老老實實的回五毒谷去,現在保住你的小命最重要。”
席羽不滿的嘟囔著:“可這對仙女不公平啊,她又沒做錯什麼……”
“那也跟你沒關係!什麼仙女,她如果是命定的人,她就是開啟大門的鑰匙,一把鑰匙用完了還會留著嗎?”
席嚮明走進房間,不再搭理席羽。
房間裡的人哆哆嗦嗦的看著席嚮明:“饒命……饒命啊……”
如果蕭予白看見這一幕,就會明白,這根本不是中毒之後讓席嚮明來救命的人。
他們看著席嚮明的眼神滿是恐懼,彷彿死亡近在眼前。
……
江玄墨離開偏院,去了攝政王府的地牢。
地牢裡,幾個男男女女都被綁在柱子上,身上已經佈滿了傷痕,可見受了多少刑罰。
風隨沉聲道:“殿下,全都審過了,沒有一個人知道七日魂的來歷。”
江玄墨淡淡的掃過幾人:“是不知道,還是不肯說?”
風隨跪在地上:“屬下無能,這幾人不肯吐露任何訊息,就連求饒都不曾說過一句。”
江玄墨走上前,一把掐住了其中一個男人的脖子。
骨頭髮出“咔咔”的聲音,好像下一秒就要被掐斷。
“寧死都不肯供出背後的主謀嗎?京城還有這號人物,能將人訓練到如此忠心的地步?!”
男人惡狠狠的瞪著江玄墨的眼睛,好像在挑釁江玄墨不敢殺了他們。
可下一秒,江玄墨猛一用力,男人口中噴出鮮血,兩眼一翻,便已經死了。
江玄墨鬆了手,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