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馳轉身轉動了書架上的一個花瓶,書架分開,露出後面的密室。
江馳帶著蕭予白走進去,道:“你自己看吧。”
密室的牆上掛著十幾幅卷軸,上面盡是同一個女子。
騎馬的、射箭的、遊湖的、嬉笑的……
都是蕭予白的臉。
“這些都是你畫的?”
江馳點點頭,眼中的柔情快要溢位來。
“予白,從你在燈會的變故之後,出現在三皇兄的遊園會上開始,我就注意到你了。
我從未見過如你一般的女子,容貌傾國傾城,最要緊的是,氣質飄逸出塵。
一見鍾情,再難忘懷。”
蕭予白想,江馳真是個極好的偽裝者。
這得多少時日,才能準備這些畫像?在她來質問的時候,說出這番早就準備好的說辭?
江馳又道:“我承認,你的身份也是我想要的。
如今你不僅是將軍府的嫡女,還貴為郡主,也深得父皇寵愛。
你我的婚事會震動京城,來日我若登基,你便是皇后,我保證,你會是我唯一的女人。”
蕭予白看著江馳含情脈脈的眼神,挑眉:“即便我曾和你皇叔有一段過往,你也不介意嗎?”
江馳的眼神閃了一下,卻很快就掩飾過去。
他笑了,竟有些釋懷。
“是,我確實一直在關注你,自然也知道你和皇叔的事情。
若是從前,我是萬萬不敢與皇叔作對的,更不敢搶皇叔的女人。
可現在不同了,他拋棄了你,不是嗎?
他差點害死你,在劍芒山上,他親口答應我,若是我能救你,就將你讓給我。
小白,皇叔的心裡只有權勢,女人算的了什麼?他根本不懂得珍惜你!”
蕭予白笑笑:“這還是第一次聽到你談論起攝政王殿下,我以為你很怕他,他不是曾經對你痛下殺手嗎?”
江馳點頭:“確實,你以為我父皇這個皇位是怎麼來的?那是皇叔幫他搏命搏來的。
皇叔對不順從的人一概都是殺無赦,那些老人幾乎都被皇叔殺絕了,父皇才坐上了皇位。
而現在,皇叔對我們這些不順從的皇子自然也是這樣。
誰做皇帝,不是父皇說了算,是皇叔說了算。
我為了自保,只能做出一副不爭不搶的模樣,這才保住性命。”
蕭予白挑眉:“既然是你皇叔決定誰繼承皇位,你還敢跟他對著幹,你就不怕他殺了你?”
江馳神秘的笑笑:“以前怕,可現在不怕了,這世上不是隻有皇叔一個人知道大崇的秘密。
我自有我的辦法,予白,只要你嫁給我,我們強強聯手,一定可以坐穩大崇的江山了。
你放心,我不會像皇叔那般心狠手辣,只要皇叔願意放手,不再威脅江山社稷,我自然可以讓他安穩度日。”
蕭予白的心裡盤算著,江馳這番話擺明了是告訴她,他有秘密武器,可不會告訴她到底是什麼。
她若是追問的太緊,反而會露出破綻。
蕭予白換了個話題:“既如此,我想先看看土藍菊。”
江馳搖搖頭:“予白,我不能答應你。
我知道你的本事有多厲害,若是你生搶,這整個王府的人都攔不住你。
我保證土藍菊在我手裡不會有任何閃失,只要你嫁給我,我就將土藍菊送給你。”
蕭予白沉下臉:“非要大婚之後才能給我?”
江馳道:“不,是洞房之後。”
蕭予白心說果然如此,江馳不是個好騙的,非得要確定她成了他的女人之後,才肯交出土藍菊。
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