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羞人的緊,但因他並未再脫過她身上的衣物,且也有些酥酥麻麻的舒服,她也不討厭他的觸碰,只要他不脫她衣裳,她便半推半就依著他了。
且玉嬌最為喜歡的便是他親了她之後,啞著聲音的在她耳邊低聲細語,聲音好聽得更人讓人渾身發麻。
不會,玉嬌被拉到了先前裴疆所住的馬廄。
自那兩匹馬沒了之後,玉嬌都在操心著解除婚約和裴疆的事情,所以沒有心思再購新馬,馬廄也就空置了下來。
而那小屋原來裴疆搬離時時什麼樣的,現在自然也還是怎麼樣的。
裴疆拉著玉嬌入了小屋之後,他便把門給關上了,隨即拉著玉嬌在桌椅前坐了下來。
在玉嬌還納悶裴疆帶她來這的目的是什麼的時候,裴疆卻是先問「你因何會這般怕那吳總兵?」
可顯然沒有預料到裴疆會問吳維的事情,玉嬌愣。
裴疆先前也是知曉這事有蹊蹺,但玉嬌不肯說,他便直沒有問,等著她與自己坦誠相對的那日。
可就在方才,對任何事情都較為敏銳的裴疆注意到了吳維的目光,雖然很是隱晦,但他還是察覺到了男人對女人的那種慾念,所以此事他要知道得清清楚楚。
在兩人的院子都有人出出入入收拾,不好詢問,所以裴疆才會把她帶來了這較為偏僻的馬廄。
「為何?」裴疆復而再問了遍。
玉嬌低下了頭,絞著手指。她心莫名的緊張了起來,不是怕裴疆知道她那個可看到未來的夢,而是怕裴疆誤會她早已經知曉他的身份不簡單,所以才會喜歡他的。
相處久了,比起了解自己,裴疆更瞭解玉嬌。見她這模樣,多半是擔心他會誤會些什麼。
想到此,裴疆便輕輕按住玉嬌的後腦勺,隨之額頭抵著額頭,低聲說:「嬌嬌你要明白,你便是我的命,無論如何我都會護你疼你,更無論我們之間發生什麼事情,我死都不會鬆手。」
語聲緩緩,卻是極為的堅定。
玉嬌心底猛然顫,她知道裴疆對自己無比的重視,可聽到他親口所說,心底滿滿的感動。
感動得眼眶都紅了,驀地投入了他的懷,語聲略帶哽咽:「裴疆,以後不管怎麼樣,我也不會和你分開的。便是成親後,你若是想痛快,我也可以忍著痛讓你欺負幾回的……」
玉嬌前邊的話,讓裴疆暗暗的鬆了口氣,但聽到了後邊的話,卻有些覺得不對勁。眉頭也緊蹙了起來,眼也帶了幾分疑惑之色
難不成做那擋子事會讓女子不舒適?
裴疆先前榕城,春夢轉醒之後,身體有了異樣,從而想要多番瞭解,所以便試探性的問過福全,單福全卻是支支吾吾,忸怩得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裴疆也就沒了心思再探尋。
關於自己的事,裴疆向來不甚在意,但若事關玉嬌,卻是必然是重之重,因此此時裴疆覺得自己必須得去了解。
玉嬌不知裴疆心所想,她只知道自己想要把夢的事情告訴他。
她信裴疆,就像父親信裴疆那樣。把能解決玉家被誣陷的半個希望寄託到了裴疆的身上。
深吸了口氣,玉嬌抬起眼眸看向裴疆,緩緩而述:「這事要得從我剛剛鞭打你那會說起,……」
聽到玉嬌說自己最後自縊而亡,被吳維派人棄屍亂墳崗之時,裴疆越發用力的抱住了她。
「後來你也把吳維斬殺了……你輕點,抱得我有些喘不過氣了……」
裴疆確實充耳不聞,抱得緊緊實實的。
「裴疆……?」
許久裴疆才撥出了口濁氣,道:「無論是何時,我決然不可能袖手旁觀的。夢在玉家出事後,你被那混帳逼為妾後,你可知我在何處?」
玉嬌微微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