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
郝沐:「……」
這事情怎麼還扎堆來呢!
他不好讓江梔擔心,先答應了,掛了電話又看向路昭珩道:「我剛剛是……」
「阿姨說的對。」路昭珩看著他道:「身體重要。」
郝沐愣了愣,心道你的身體也很重要啊。
「遲一 兩天不要緊的。」
他等路昭珩的易感期過了再去。
話雖然沒明說,但路昭珩懂他的意思,輕輕「嗯」了一聲。
後座上的兩個人同時鬆了口氣。
回到別墅,易感期第一天,路昭珩情緒還算平穩,只是比平時更愛粘著郝沐,連打個遊戲兩個人都連體人一樣的窩在沙發裡。
四九一開始還擔心,漸漸的就放心了,最後直接沒眼看了。
他從來不知道,他路哥還有粘人精的屬性。
郝沐也很頭疼。
晚上回到臥室,路昭珩都走到了浴室門口,還回頭看了看他道:「真的不一起洗?」
郝沐果斷搖頭。
路昭珩眼中毫不掩飾的失落。
好不容易把人趕去洗澡了,郝沐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什麼易感期?說好的暴躁易怒呢?說好的焦慮煩悶呢?這突然暴漲的黏糊勁兒是怎麼回事?
趁著路昭珩洗澡的間隙,郝沐到落地窗前給江寒軼打了個電話,說起了路昭珩的易感期。
「……你易感期的時候是怎麼過的?」
江寒軼根本沒聽他問了什麼,瞬間領會了他打電話的用意:「路昭珩到易感期了?」
郝沐彆扭的應了一聲。
江寒軼震驚道:「你們現在在一塊?」
郝沐又看了看浴室的方向,「嗯,他在洗澡。」
「……」
江寒軼語氣有點複雜:「你們是……事後?」
郝沐皺眉道:「什麼事後?」
「做|愛啊,還能什麼事後?」
郝沐猛的一口氣噎住,瞬間燒紅臉道:「你胡說什麼呢!我怎麼可能跟他……」
說著他話音一頓。
他們好像已、已經做過了。
他突然沉默,江寒軼道:「那你們現在什麼情況?事前準備?」
郝沐沒好氣道:「準備個屁。」
這下江寒軼是真震驚了:「所以路昭珩就什麼都沒做?」
「他應該做什麼?」
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最後憋出來一句:「我敬他是條漢子。」
郝沐:「……」
其實郝沐不是不明白他的意思,可他現在和路昭珩之間不清不楚的,現在做算怎麼回事?
他猶豫著問:「alpha的易感期,有沒有標記以外的辦法?」
江寒軼說:「打架算嗎?」
「……」
「或者 找茬?」
「找茬?找什麼茬?」
「找人麻煩。」江寒軼似乎很得意:「我看不順眼的人不開心了,我就開心了。」
看不順眼的人?
郝沐皺了皺眉。
路昭珩有什麼看不順眼的人嗎?
朝夕相處了一個月,他覺得他已經很瞭解路昭珩了,可他又好像什麼都不瞭解,作為「合法伴侶」而言,他好像挺失敗的。
浴室裡水聲還沒停,和江寒軼結束了通話,郝沐用瀏覽器搜尋了路昭珩的詞條。
網路上的路昭珩很乾淨,除了質疑他路傢俬生子的身份,幾乎沒什麼黑料和緋聞。
郝沐劃了一會兒螢幕,突發奇想,在搜尋框裡輸入了「郝沐路昭珩」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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