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沐一怔。
江寒軼他委屈什麼?
郝沐狐疑的看著他道:「你不會看上劇組裡的人了吧?」
江寒軼滿劇組找人的目光頓時收斂了,回頭道:「你什麼時候看我看上了誰來劇組裡找的?」
「……」竟無言以對。
郝沐也知道,江寒軼所謂的紈絝其實並不是真的紈絝,他作為江家的大少爺,每天千方百計想把人送到他床上的大有人在,為了家裡的事業,他的應酬必不可少,經常被狗仔拍到他出入夜店酒吧,身邊總是跟著不同的人。
有酒吧女郎,有富家千金,還有一些不溫不火的小明星。
長此以往,他也就多了個風流的名聲。
但也正因為這樣,那些想用美人拴住他拿捏他的人,也很少有這樣的念頭了。
畢竟跟過江寒軼的人太多,他身邊的人又經常不重樣,拿不準江大少的「喜好」,也就沒人敢輕舉妄動了。
所以郝沐更好奇了:「那你來劇組幹嘛的?」
江寒軼輕飄飄的說:「來清淨清淨,二老又鬧彆扭了,江女士最近比較暴躁,在家裡在公司都要被她叨叨,我來這兒躲躲。」
「……」
幾乎每次郝天渠從國外回來都要 和他老婆鬧一場。
郝沐道:「這次又是因為什麼?」
江寒軼:「忘了結婚紀念日。」
郝沐:「……」行吧。
就那個腦子裡除了他的醫學研究和他的病人之外什麼都裝不下的人,能抽空回來一次就很不容易了,你能指望著他記什麼紀念日,你把他腦子裡的東西全翻出來也找不著這東西。
郝沐無奈搖了搖頭。
忽然背後抵上一片很柔韌的堅硬,熟悉的資訊素把他包裹住,郝沐剛想回頭,肩上就搭上了一隻手:「在聊什麼?」
他是看著江寒軼說的,很有宣誓主權的味道。
江寒軼越來越覺得他倆和之前不一樣了。
郝沐也有點奇怪。
易感期不是都過了嗎?這人怎麼還對江寒軼有防備?
但他的防備沒什麼用,江大少不接招,他眼睛朝某處看了一眼,眼中一亮:「行了,我走了,你們倆膩歪吧。」
「……」
膩歪什麼膩歪?大庭廣眾的。
目送著人走了之後,路昭珩才看向郝沐:「怎麼出來了?」
郝沐道:「快下雨了,我聽說你們還在拍室外的戲,我出來看看……你們拍完了?」
「嗯。」路昭珩道:「場務在搭棚,可以休息一下。」
郝沐看著他額頭上的汗有點心疼:「那、那進去吧。」
已經有人朝他們投來曖昧的目光了,雖然不怕被人知道吧,但是被人盯著也怪不好意思的。
他拉著路昭珩回去休息室,只是還沒鬆下一口氣,門關上的那一瞬,他肩頭一緊,已經被人按在了門邊的牆面上。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的臉上,緩慢又輕柔,郝沐被壁咚在牆上有些手足無措:「路……路昭珩……」
這又突然怎麼了?
要親就親,可哪有這種親法兒啊?
直到路昭珩的眼睛和他對上,認真的說:「沾上味道了。」
郝沐:「什麼?」
他愣了一下,反應過來路昭珩說的是江寒軼的資訊素。
兄弟倆說話隔得那麼近,沾上資訊素也是難免的。
可這是不可抗力啊!
不等他給自己辯解,路昭珩重新吻了上來,含住他的唇瓣,吮吸舔咬。
郝沐連反抗都沒有,甚至試探著開始回應。
路昭珩眸色微暗,撐在牆上的 手鬆了力道,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