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雖然稀里糊塗的記不全了,可剛開始路昭珩都準備出去,是他又……又……
想著想著又臉紅了。
都怪oga的身體太浪了,還……還出水!
噫……
他昨天都那樣了,總不能要求被他撩撥的人中途停下來吧?
那不是活活把人憋氣嗎!
可他總覺得還少了點兒什麼。
認真想了一會兒,郝沐轉頭看向路昭珩道:「你昨天……成結了嗎?」
「……」
路昭珩愣了一下,見他眼中滿滿的好奇,有些哭笑不得道:「沐沐……」
他跟這兒擔心郝沐的身體,懊惱自己做的太過分,結果這人卻在好奇這種事情。
郝沐眨眨眼道:「沒有嗎?」
他昨天做到後面已經困得不行,還是在路昭珩出去的時候清醒了一下,成結沒成結,他是真的沒印象了。
路昭珩喉嚨滾動,無奈湊近他道:「成結的話,你會疼的。」
郝沐:「……」
他愣怔了片刻,忽然想起了昨天被路昭珩「突襲」時的疼痛,微不可聞的哆嗦了一下:「那……那還是算了吧。」
路昭珩:「……」
他現在沒心思想自己的 福利,微嘆了一聲道:「我去給醫生打電話。」
「不用。」郝沐道:「不用打電話,我吃點兒消炎藥就好了,你別去問醫生這種事。」
「……」路昭珩還是不放心。
「真的。」郝沐道:「我休息一天就好。」
說著他腿蜷起用力,想躺回被窩裡,忽然蹭到了某個使用過度的地方,疼得他倒抽了一口冷氣,眼淚都疼出來了。
看他扶著腰往自己懷裡偏,路昭珩又是心疼又是心熱,半摟住他道:「還是……上點兒藥?」
「……」
郝沐斟酌了一小會兒,覺得堅持不下去,妥協了。
路昭珩給他找來了消炎的藥,有內服有外用……也算是內用吧。
乖乖讓路昭珩給他上了藥,又勉強吃了點兒東西飽腹,重新躺回床上,郝沐被子蒙過頭,只留了一隻紅透的耳朵在外面。
羞恥,太羞恥了!
他昨天都沒和路昭珩用過這種站位,今天卻因為另一件事做了。
他得為他逝去的節操哀悼。
上過藥的地方清清涼涼,緩解了火辣辣的疼痛。
他本來就還累著,躺著躺著意識又開始昏昏沉沉,感受著身體的沉重,郝沐憂愁著想,這才是一個晚上他就這樣了,要是發情期到了,他能撐得過去嗎?
迷迷糊糊間,他聽到路昭珩在他耳邊說如果藥不起效還是得去醫院,郝沐意識朦朧中應了,徹底睡熟了。
路昭珩向劇組請了一天假,守到晚上郝沐的燒總算是退了。
一覺睡醒,雖然不能像之前一樣活蹦亂跳,但好歹精神十足了。
身上的痕跡沒褪,郝沐不好意思下樓,聽路昭珩說已經向劇組請好了假,郝沐心安理得的享受了一天路大影帝的照顧。
同樣住在別墅,在一樓一整天沒見到郝沐的四九根本沒覺得奇怪。
看他路哥又是煮粥又是讓他買藥的,還有他脖子上留下的一個淺淺的牙印,機智如四九,怎麼會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呢?
必然是普天同慶的大喜事——圓房啊!
不容易呀不容易!
四九一邊感嘆,一邊吩咐了廚房把他準備的補品燉上了。
他以為接下來的日子,他路哥可能要過上□□日子了。
可事實上,拜這次發燒所賜,路昭珩在 劇組殺青之前,都沒敢再把郝沐醬醬釀釀,頂多用用手……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