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又恢復了淡淡地,什麼都置身世外的神情彷彿剛剛的一眼是我的錯覺。
“恩,七七,一會跟月紗去吧。”君自天收斂了嘴角的笑容,淡淡的說。我捕捉到他眼角的一絲不捨又轉眼而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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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飯後,我跟著菱月紗走出客棧。
穿過一個茂密的森林,來到一大塊空地,哦,不,是大塊空上聚集了一群人。
“若進不去,你可以自殺謝罪,若進去了拿不到寶圖,你也可以自殺謝罪。”菱月紗的聲音飄俘不定的穿進我耳膜。
我打了個寒顫,微風掃過,菱月紗縱身而去。
倏然,一道嚴厲的目光來回在我身上掃視。我朝前方看去,一個衣著華麗的老頭正皺著眉頭狐疑的打量著我。
呵,呵。我衝他笑了笑。他楞了一下,又莞爾輕笑,手高高抬起大聲宣佈道:“漢家堡招僕大賽正式開始!”
轟!我還沒弄清楚怎麼一回事,一大群人朝前面湧了過去。我被這些姑娘小夥子大嬸大叔,推得暈頭轉向,迷迷糊糊的跟著眾人來到一個大園子的門欄前。
“大家不要急,首先,我先說下我們漢家堡的規矩。第一:僕役不許懂武功。第二是年齡不許超過二十歲。第三:咳,若應聘者若為女子必須是處子隻身。”
靠!眾人一陣唏噓,蹬,蹬,蹬一干大叔大嬸憤憤不平的拂袖而去。
“好,好,好。剩下的人請到這邊排隊。”
又是轟!的一下,我還沒反應過來,一大群姑娘小夥子又把我推到門欄前。
“拿著!”負責登記的姑娘不耐煩扔給我一支筆。
呃?哦!
“寫!”
寫什麼呀?我看了看那姑娘。那姑娘正啃著個蘋果,朝我翻了個白眼。又把筆一把搶過,說:“寫名字啊。看這呆頭呆腦的不用寫了。回去吧。”
哦,那回去吧,每天和被一群人推來推去我也受不了。
“若進不去,你可以自殺謝罪,若進去了拿不到寶圖,你也可以自殺謝罪。”
菱月紗的聲音倏地響起。
“哎,等等,姐姐。我寫,我寫。”我忙踮起腳一把搶過那隻毛筆。這人真是的長那麼高做什麼。
我抓起筆以令人嘡舌的速度刷!刷!刷!寫下了“連七七”三個大字。
“去,那邊去。”蘋果姑娘指了指門欄另一邊的人群說道。
哦,我聽話的點點頭。朝人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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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好長好長的隊啊,我摸著肚子嘀咕道。
這漢家堡到底是什麼聖地啊,這麼多人爭著做這的奴僕。唉,好想吃芙蓉餅哦。
在我肚子響了108聲的時候,終於輪到我前面一個女子了。不知道這一關又是做什麼。先聽聽他們問什麼好做準備。我豎起耳朵,只聽——
“你家都有什麼人?為什麼想來我堡應聘?”
“回大爺,小女子身世悽慘,上有80歲的老母,下有5歲的弟弟。家本有幾畝薄田,被我那不成器的哥哥賭博變賣了。如今想將小女賣入風月場所還債,小女想與其輪落風塵不如賣身貴堡。聽說貴堡僕役不但月錢豐厚而且極為人性化,一年還有一次探親假。”
“恩,恩,口齒還算伶俐,家世也比較清白,你去下一關吧。”
“是,小女子謝過這位爺了。”說完排我前面這位頭戴紅花的女子一屁股一扭一扭地走進門欄。
負責這一關問話的壯小夥眼睛都看直了。
我站在那足足擺了5分鐘的笑臉,那壯小夥依舊朝著那大屁股方向發楞。
這什麼和什麼?難道我的臉還不如人家的屁股好看嗎?真想一掌拍到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