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沈衛國感動得無以復加,帶著吃飽喝足玩盡興的倆小回了隔壁。正因為有沈保國立身持正,文娟在家裡的日子,倒是很大程度的清靜了,沒有老二媳婦來尋麻煩。
沈保國走後,文娟稍微收拾了下鍋碗,再把公公給她的皮子規整規整放進櫃子裡第三層的布料一塊,回頭看看給家裡人添置什麼再做打算。
天將擦黑之前,文娟擀了些麵條,又用秋日裡曬得茄子幹蘿蔔乾自己種的鮮胡蘿蔔丁發好切丁,摻合些肉丁炸鍋做了滷子,多了一鍋香噴噴熱乎乎的打滷麵。下面的湯,文娟也沒有浪費,舀出來一些後往鍋里加了些鹽,扔上幾片菠菜,攪和了一個雞蛋花放進去,出鍋的時候滴上一滴小磨香油,正正好是一鍋青菜雞蛋湯。農家農閒事不多,一天也就三頓飯圍著鍋臺轉。
文娟的手藝不錯,做法也是村裡不常見的新鮮,那青青綠綠飄著雞蛋花的湯,那色澤鮮明滷子和勁道勻稱的麵條,頓時讓忙碌完被文娟叫出來吃飯的沈家父子倆胃口大開,呼嚕呼嚕,一人埋頭兩海碗出頭,再喝上一大碗雞蛋湯,那是滿足痛快舒爽萬分。兩人吃得舒心下肚,也就是對文娟手藝最好的肯定。
飯後收拾好碗筷,燒了熱水一家人燙過腳,一天到了上床睡覺的結束時分。第一天的新媳婦生活,比文娟想象中的適應更好,當然,除了此時此刻,餐飽饜足引著她在慾海中纏綿沉淪不休,勤奮耕耘的男人,是需要長時間去習慣他帶來的激情。歡愉縈繞大腦,讓她來不及思索其他,只能隨著他的進攻,在激情中起起伏伏,沉眠方休。
第二日,又是被初嘗人事興奮不休的沈衛國纏著大半夜方休的文娟,又是在天光乍破時方醒過來。撐起自己恢復力已經算極佳,還有些痠軟的身子,文娟拍過一邊討好的沈衛國,自己麻利的穿好衣服去廚房整治些小菜。
她就知道,男人的話能相信,真的是母豬能上樹。想著昨夜她一次次求饒,換來的是那男人打了雞血一樣更猛烈的進攻,她不由得面紅耳赤,面頰發熱,狠狠的瞥了罪魁禍首,在灶臺下燒火的男人一眼。那眼神在有媳婦萬事足的沈衛國眼裡,卻是婉轉嫵媚流傳,沒有半點兒威懾力。
只不過,到底是知道自己理虧,沈衛國是一個勁的討好著媳婦。早早的做好了米粥溜好了饅頭,還把蘿蔔絲切好,只等著文娟來決定,是炒是煮還是涼調,一切準備的妥妥當當,就是想讓媳婦能夠多睡一些再起來少忙活些事情。
知道她是被這男人吃定了,文娟也就無語的接受現實。一邊忙活著把沈衛國切好的蘿蔔絲下過放點兒豬油熗鍋炒炒做菜,一邊給沈衛國道:“一會兒吃罷飯收拾好,你帶我去後山看看吧,咱爹的腿,早做好準備早開始治療,配合得當,估計不出十天就能把咱爹筋骨裡卡著的彈片排出來,剩下就是調養的事情,不難!”
想著最多不也不出十來天,這個男人就要回歸部隊,心裡不捨之情悠然升起,對於沈衛國的那一份羞大於生氣的羞惱,也就煙消雲散,變成無奈的體貼。
“我要的藥材估計要往大山裡走走才可能有,咱們中午估計回不來了,你看要不我打點兒餅子帶著當乾糧吧?”
她昨天就想著今天要去山裡走走,公公的腿雖然不是什麼要命的疾病,但是時間長了,有了方法,想要痊癒還是需要大費周折和心思,所以她要做好充足的準備,引子她的湖水足以承擔,現在差的是主藥,所以只能往老林子裡尋摸尋摸。實在碰不到了在往外想想辦法,東邊那地是老參產地,衛國在那邊混了那麼長的時間,總有些關係渠道,只是需要花費更多的時間就是了。
她昨晚提前發了些面,玉米黑麵兩摻,文娟開啟面盆看著面發起來,就把菜盛出來,讓沈衛國把菜和饅頭稀飯送到堂屋順便叫公公吃飯,她則在面案上撒了一層黑麵,將面盆裡發好的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