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之事你還記得多少?可否真的見了唐海的面?”
“見他?”安菁一挑眉,搖頭道,“我要是當時就見了他,還用這麼久麼。只怕當時就去報案指認兇犯了。”
唐文淵也是急糊塗了,回過神來,他忙說道:“我的意思是。你一直也都不知道究竟是誰縱火是麼?”若不是婉玉哭的肝腸寸斷,他真是想要甩手不管了,可到底那也還是他的兒子啊,想來想去,他也只能來尋安菁了。
畢竟,安菁是安府的寶貝明珠,唯一能讓安府罷手的人只有她了。
“是啊。我肯定不知道,如果不是大人你今天特地告知我,只怕我還一直矇在鼓裡呢。”安菁說得要多真誠有多真誠。
“既然如此……”唐文淵兩手攥緊。遲疑了許久卻沒有再開口。
安菁倒是好奇了起來,話說這位唐大人不會是想要拜託她放唐海一馬吧?唐大人啊,這種話你說得出口麼?
唐文淵當然知道自己兒子與這安菁的過節由來已久,可如今他卻是實在無計可施。除了安菁外實在尋不到他人可以說情。
畢竟京中向來安穩。最大不過是小偷小摸而已,如今竟然出了縱火案,燒的是先皇曾經親到祭拜過的吉祥寺,傷的是朝中大臣的子女,這案子根本壓不下來。況且,其中一人還是那安府的掌上明珠,安府豈會善罷甘休,那安正業本就是大理寺卿。自然是一心要儘快破案的了。
“我那兒子……雖然有些頑劣,可這縱火傷人的事情。他是決計做不出來的。知子莫若父,雖然我不知道衙門為何會將他定為兇手,可這其中必定有誤會。”說出此話的時候,唐文淵只覺得自己耳根**辣的。可是,事到如今,他也只能這樣說了,不論如何,定要先將那罪名撇清才行。
安菁很是詫異的看著唐文淵,疑惑的問道:“是衙門冤枉了好人?這還了得!唐大人,你可是朝廷命官,怎麼能任由唐公子蒙受不白之冤呢?”還知子莫若父呢,你家真愛跟你一哭,你那寶貝兒子就是癩蛤蟆,你也能當作是金蟾吧。
唐文淵又是一滯,冤?那證據確鑿,讓他如何伸冤?就在今天早朝,他還被人參了一本,說他治家不嚴,縱子行兇。
“那個,唐大人啊,我後面還正做著活兒呢……”安菁很不好意思的開口道,“不知大人你今日前來,究竟所為何事?”
“這……”唐文淵猶豫了一陣子,終於深吸一口氣,說道,“侄媳,唐海他絕對不會做出那種無法無天的事情的。”
安菁點頭:“唐大人放心,如果唐公子真的是被冤枉的,朝廷一定會給他一個清白的。”關鍵是,你兒子曾經親口對我承認過是他啊。
“只是……不知為何,一切證據卻都指向了他。所以,我今日不得已,只能貿然求見你了。”艱難的說出這句話,唐文淵只覺得自己從耳根到臉頰都是一片滾燙。他堂堂一個朝廷官員,又是長輩,如今竟然要對一個晚輩女子低頭,堪稱奇恥大辱。
“誒?有證據證明是他?”安菁更加好奇了,眨眨眼,問道,“那唐大人有沒有證據證明不是唐公子所為?”
他若是能證明唐海無辜,還會出現在榮景侯府麼。
安菁正期待著唐文淵究竟還能說出些什麼來,卻見管家在門外輕輕敲了下門,然後腳步輕快的走了進來,湊到她那公公跟前說了幾句話。
有外人在,唐文淵閉上了嘴,沉下心來琢磨究竟該如何令安菁鬆口。
不過,姚晉心裡卻是樂了起來,對管家點點頭道:“把人請進來。”今兒這事,他是不管了,橫豎如今賦閒在家並無他事可解悶,權當是看熱鬧好了。
當然,是看唐家的熱鬧,他雖然與這兒媳來往不多,可據他了解,以及這些年來與安府的來往來看,但凡是姓安的,那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