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沒有嘛。誒,我剛才說什麼來著,是不是說要跟他解釋你不行的緣故?你看你,一打岔害我都忘了……”
“安菁,你可以不用解釋!”剛舒展開的眉頭再次緊皺起來,姚瑄華鐵青著一張臉,“哪怕你真的再婚,那也是我姚瑄華的棄婦,到那時,誰會在意你是不是處子?”看來真是他太縱容她了。
矮油,哥們你要玩真的啊。安菁眨巴眨巴眼,再次故技重施:“你這是要補上洞房之夜?好啊好啊,求之不得,反正這兩三個月裡不能和離,咱們可以多玩點花樣,我也好多學一點積累下經驗。不過要小心些,可別鬧出個孩子來,我總不能帶著你兒子嫁人去。”說完,她看看近在咫尺的那張俊臉,嘿嘿一笑抬頭吧唧了一口。
放著便宜不佔,不是白痴就是傻蛋。
臉頰驟然傳來柔軟觸感,還沒感覺清楚就已經離開了,有一點甜香氣息縈繞在鼻端。
過了片刻,姚瑄華終於回過神來,別過頭去冷聲呵斥道:“安菁,你最好給我適可而止!”
“不是你要讓我無力解釋的麼?”安菁飛快的反問,但問完就發現,自己這次似乎是玩大了。
因為姚瑄華正危險的看著她,似乎在醞釀些什麼情緒。
“喂喂,我開玩笑的!”大哥,咱有事說事,別想不開啊。
“我不喜歡玩笑。”
“你不是不待見我麼?”
“說得沒錯,我極不待見你。”
“那你還不撒手?對著一個不待見的人,你硬得起來?”
“你可以試試!你不說你是美人麼?”
這災星真以為他是什麼正人君子麼,正如她所言,橫豎他們是已經成親了,夫妻間的義務不論是他還是她都該履行。至於那見鬼的第二春——那都是以後的事情了。
姚瑄華當然知道安菁那露骨大膽的話語只不過是嚇唬自己,但他要讓她明白什麼叫玩火自殘。
見姚瑄華真有補上一個新婚之夜的打算,安菁慌了,雖說作為一個帥哥來講,姚瑄華是很養眼的,可她沒那麼豪放,沒辦法是個帥哥就能上啊。掙扎了兩下,她才反應過來,喵的她能打得過姚瑄華麼?雖說姚瑄華不習武之人,可她也不是啊,光論個頭,她比姚瑄華都矮了快一頭了,能打得過才怪。
……這大半夜的,總不能叫人進來救急吧。
還是說,別管丟人不丟人了,先喊美杏?
可她只是往門邊瞄了一眼,還沒來及開口,嘴就被姚瑄華堵上了。
“安菁,你囂張太久了,忘了自己只是個弱女子了吧?”姚瑄華冷笑,一手捂著安菁的嘴,一手將安菁雙手壓在頭頂,提醒道,“難道你忘了是怎麼在唐海手上吃虧的麼?”
當然是因為……打不過唐海。
安菁喪氣,眼巴巴的瞅著姚瑄華。
哥們,你不要忘了,再過四五天,就是我害死你的日子了,難道你要委身於一個要了你命的仇人麼?
“所以,不要再試圖挑釁我,更不要以激怒我為樂。”說完,姚瑄華鬆開了手。
誠然,他並不是個正人君子,只是,他還沒有低劣到去蹂躪一個弱女子,哪怕這個弱女子一再的激怒他。
安菁鬆了口氣,好險,還真以為要**了。喵的,婚內強暴算不算家庭暴力?好像在現代可以行得通,可在古代的話,根本沒這一說啊。
不過,看來她是要收斂一點了,姚帥哥這幾天是被她給氣急眼了吧。
丟開安菁,姚瑄華翻身扯過被子睡下。
只是,指尖似乎還殘留著些許溫熱而光滑的柔軟觸感。
第二天一早,安菁破天荒的起了個大早。
“早啊,相公,誒,夫君?官人?算了,還是叫你瑄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