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不是說好了不再給我擺臉色了麼,你說話不算話啊。我看你今天在酒樓裡就挺和氣,想必用不了兩天,滿城都會傳說我們兩個是恩愛夫妻呢。不過,要是這樣的話,將來和離是不是就有點麻煩了,哪有恩愛夫妻突然就反目成仇的?”
“安菁!”
真是沒有幽默感的人啊。安菁無奈的聳肩:“吉祥寺縱火案已經有眉目了。”
“是誰?……是唐海?!”姚瑄華剛問出口就反應了過來,若不是唐海,她怎麼會突然提起吉祥寺的事。
“沒錯,就是他。”安菁點頭,笑眯眯的說,“我哥哥他們答應先讓我隨心所欲的問候唐海,等我玩夠了,再請他去裡頭坐一坐,嚐嚐什麼叫老虎凳什麼叫辣椒水。”
姚瑄華搖了搖頭:“真是胡鬧,既然已經知道是他,那便抓了他就是,豈能由著你忍著性子胡來……”
安菁一句話就將他的抱怨堵上了:“我父親都答應了的。”
對於安府寵女兒的程度,姚瑄華又有了新一層的認識,同時,也忍不住咬牙。
就是他們毫無節制的寵女兒,才養出這麼一個任性妄為的女子。
“不過,話說回來,我幾次差點遭他的毒手,你覺得隨便把他關上幾天,或者流放出去,能解我心頭之恨麼?”安菁輕輕的磨著牙齒,“不好好回敬他一番,我豈能安心。”
說到安菁與唐海的糾葛,姚瑄華沉默了。誠然,遇上那樣的事情,有哪個能心平氣和?也就是她運氣好,兩次都被他撞上。可若是運氣不好呢?
不過,他還是搖了搖頭:“太危險了。”
“有什麼好危險的,我又不是找他單挑。”安菁聳聳肩。
還是這麼漫不經心的。
姚瑄華冷笑一聲,忽然就伸手將安菁衣領一把抓住,湊近了她,冷聲道:“我記得我提醒過你,你終究只是個弱女子,稍有不慎便會萬劫不復。”
一隻手將安菁兩手按住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另一隻手撐在她頭頂上方,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安菁輕咳一聲:“夫君大人,這白日宣yin什麼的,不太好吧?”
“你不說我們是恩愛夫妻麼?”姚瑄華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竟然會冒出這麼一句話來,立刻他就沉下了臉,鬆開手轉過身去說道,“現在你知道了吧,若是有心要動手,你是防不住的。”
話音剛落,一隻柔軟小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但讓他僵住的是從他背後貼上來的柔軟身軀。
“你做什麼?”
“我不做什麼啊,我只是讓你知道,如果我想,我是可以反抗的。”安菁晃了晃手裡的銀針。
那鋒銳的針尖從姚瑄華頸間劃過,令他止不住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別忘了唐海的命根子是誰給斷掉的。”
那根銀針終於從頸間消失,而背後的溫軟觸感也同時離去,令得姚瑄華恍惚間有些失落感,但很快就被嘲諷所取代。
“不過是一根針罷了,若是真的有用,你方才為何不用?”整了整衣衫,姚瑄華重新在椅子上坐定,將方才那些怪異念頭盡數趕出腦海。
“……拜託,你又不是唐海,難不成我還要跟你玩真的?你要是那麼想嚐嚐被針刺的滋味,那就直說,我可以成全你。”安菁撇撇嘴,收起了銀針也在一邊坐下,“因為是你,所以我才沒刺下去,要是換了他,你看我敢不敢。”
因為是你,所以我才沒刺下去。
姚瑄華眸光閃了閃,忽然有些不自在起來,換了話題道:“你就非要這麼折騰下去?”
“不是折騰,是報復。”安菁喝了口茶,“我就是這麼睚眥必報,不把他折騰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不甘心。我哥哥都放心我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