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此,白子遙化為一道流光,朝幽谷山脈飛去。 幽谷山脈中… 有著一座座宏偉的建築,一個宅子內,房間中,何慶盤膝而坐,他全身被一團濃濃的黑霧所包裹,只見兩個血紅的瞳孔,顯得異常瘮人,房間四處,漂浮著一團團形狀如嬰孩般的黑霧,時不時發出孩童幼嫩的嬉笑聲。 白子遙悄無聲息來到何慶居住的宅院,剛落下的他,就聽見房間內,所傳出的陣陣嬉笑聲,白子遙頓時眉頭緊鎖,暗道果真跟他有關。一個閃現來到何慶房門前,一掌拍出“砰。”的一聲,房門炸開… 只見,房間內盤膝打坐的何慶,一臉錯愕的看著他,白子遙朝房內掃視了一眼,並未察覺什麼異常。 何慶嘴角露出一絲狡黠的笑意,緩緩起身,拱手說道,“白宗主,你這是。” 白子遙一臉肅容,看著何慶,一時沒有言語,似乎想從對方那看出什麼。 “白宗主。” “哦,不知,何掌教剛在幹嘛呢?” “白宗主,剛老夫在房間修煉,你突然就…何慶轉而看向房間內,那已經七零八碎的房門,一臉哀怨,繼續說道,“朝老夫房門拍來,老夫不明白,白宗主,你這是什麼意思。” “呵呵,何掌教不好意思,本座剛以為是什麼汙穢淫邪之物,附著在你這房門上,所以…” “原來是這樣,那不知白宗主,你過來找老夫有什麼事嘛?”何慶訕笑道。 “本座過來,只是想問下,何掌教在我們這幽谷之地還習慣不。” “呵呵,有勞白宗主掛念了,一切都好。”說著何慶雙手抱拳,彎腰拱手,“這還得多虧白宗主你,給了我陰葵教一個容身之處。” “何掌教,你言重了。那沒事本座就先走了。”話罷如一道流光離開。 待白子遙離開後,何慶臉色頓時陰沉下來,轉而匆匆離開宅子。 回到逍遙宗,白子遙立馬找到了李一飛。 看著面前的老者,白子遙嘆了口氣,沉聲說道,“李老,你可知我們幽谷之地,周邊村鎮,民怨四起,接連有孩童失蹤。” 李一飛頓了頓,“宗主,老朽我略有所問。” “你知道就好,可是你又知不知道,此事或許就是你那個堂弟所幹。” 聞言,李一飛一臉吃驚的看著白子遙,“宗主,你說這事跟何慶他有關。” “是。毋庸置疑,絕對是陰葵教所為。” “這。” “宗主,何慶他這樣做是為何。”李一飛一臉不敢置信,詢問道。 白子遙抬起一隻手,輕輕揉了揉額頭,緩緩說道,“李老,你可曾聽說過【嗜血大法。】” 聞言,李一飛,頓了頓眼眸一亮,似乎想起什麼, “宗主,你說的可是四十年前,滄州各大宗門,不惜一切代價爭奪的那本聖品功法。” “正是,嗜血大法雖是邪惡功法,但畢竟是聖品,各大宗門都想據為己有。後面不知所蹤,但本座剛去了一趟陰葵教,察覺你堂弟,正在修煉一種極其邪惡的功法,如果本座沒猜錯的話,他所修煉的就是那本嗜血大法。” “竟有此事,老朽我,這就去找他問個明白。”話罷,李一飛轉身就欲離開。 “慢著,李老你就這麼前去質問,你覺得他會承認嘛!” 聞言,李一飛頓了下來,偏頭看向白子遙,“那依宗主你的意思。該如何。” 白子遙沉思了會,“李老還是先靜觀其變吧,本座聽聞修煉此等功法,必須要集齊五百個嬰孩的鮮血,來錘鍊此功法,如果何慶想要將功法修煉大成,相信他還會派人去搜尋嬰孩,我們只要盯著就行。” “這。” “宗主,那如果確定是我那堂弟所為,你會如何。” “李老,如果真是你堂弟所為,為了我們逍遙宗,本座只能將他滅殺了,你要知道他一旦修煉大成,性情必定會大變,怕是倒時一發不可收拾。陰葵教畢竟是被我們逍遙宗所接納。本座也不想讓各大宗門,看咱逍遙宗笑話。這等天怒人怨的行徑,無一不是在給我們逍遙宗抹黑。” 李一飛微微點了點頭,“如果真是那樣,老朽親手了結他。只是老朽還是想不明白,此功法怎麼就到何慶手上了。” 白子遙,微微搖了搖頭,“李老,你能如此深明大義,本座甚感欣慰,至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