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個女子好像是張城主的千金,張曦涵。”
“好像是,那位公子看來要倒黴了。”
……
有客人顯然認出了女子,輕聲嘀咕道。
“這位姑娘別衝動,先把劍放下,傷到人可不好,在下並沒有詆譭他人的意思。”寒臨蕭笑著說道。
“本小姐沒有耳聾,剛才你所說分明就是對章公子的詆譭。”
高臺上說書先生,冷眼旁觀看著這一切,也沒開口的意思,真讓自己去解釋還真不知該怎麼解釋,越描越黑反而不好,這一切反正都是城主府授意自己這麼做,有什麼問題也賴不到自己身上吧。
“這位公子,你就說聲對不起就好了,總比丟了性命強。”寒臨蕭旁邊一桌,一男子,好言相勸。
寒臨蕭依舊面帶微笑,也沒理會兩人,自顧自的吃著。
寒臨蕭的態度,讓女子火冒三丈,手中的劍也陡然刺了出去。
“鐺…”
接著一截斷了劍, “嗒”的一聲,掉落在地。
“你……”
張曦涵不敢置信的看了眼寒臨蕭,隨即目光呆滯,移向手握著的另一節斷劍。
一個念頭在張曦涵腦海閃過,怎麼會這樣,這傢伙是個什麼變態,怎麼脖子跟鋼鐵一樣。
“怎麼回事。”掌櫃急匆匆朝這邊走來,“原來是張涵小姐,你們剛這是……”掌櫃的走近後,顯然認出了女子的身份。
“丁掌櫃你來的正好,叫人把這傢伙丟出去。”張曦涵看著來到跟前的掌櫃,義憤填膺地說。
丁掌櫃順著張曦涵的目光,詫異的看向寒臨蕭,只見對方正沒心沒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吃著喝著。
“這。”
丁掌櫃稍稍想了下,眼前的女子必然是的給她面子好,本著和氣生財。
“這位公子,你這單就免了,還請你到別處去。”丁掌櫃溫和的說道。
“哦,掌櫃的你這是想讓我白痴嗎?”寒臨蕭呢喃道,說話時,面色也徒然冷了下來,眼神冰冷的看向張曦涵,
“這位姑娘,你可以是花痴,但不能沒有理性,本座不在乎什麼名利,向來都是本著但行好事,莫問前程的行事風格,但如若有人冒領本座的功勞,來博取眾人的好感,那本座斷然不允。”說著,手為掌按向面前的木桌。
“彭!”
桌子頓時炸開,還不待眾人反應過來,寒臨蕭留下一道殘影,來到說書先生跟前,一手搭在對方肩膀上,冷聲說道,“具體怎麼回事,你跟大家說清楚。”
看著瞬間來到自己跟前的青年,說書先生早已驚慌失措,眼神中充滿畏懼,“公子,我……”
“讓你說。”
所有人都噤若寒蟬的看著這一幕,也或者還沒反應過來,這一切來到突然,且快。
寒臨蕭厲聲催促的聲音,讓說書先生內心一顫,一個念頭在他腦海閃過,眼前的青年定然不是個善茬,可是說出實情,這無異於得罪城主府,得罪張一鳴。
說書先生露出為難之色,支吾道,“公,公子,有話好說,我……”
“難道真的另有隱情?”臺上兩人對話的神態,有人不禁產生疑慮。
“小姐,好像……”
張曦涵黑著個臉,瞪了眼身旁的丫鬟,隨後囑咐道,“你快去找肖護衛,讓他帶人過來拿下那個傢伙。”
“是,小姐。”丫鬟應聲,快步離開。
一旁的掌櫃見狀,嘆息了一聲,同時給不遠處的小二示意不要多事。
“算了不為難你了,看你這為難的樣,本座於心不忍,就等那位小姐叫的人來了再說吧!”
說話的同時,寒臨蕭將搭在說書先生肩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