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求饒的三宗弟子,白子畫未有絲毫猶豫,果斷趁機將其斬殺。
見此,眾人並未有一絲動容,他們很清楚,既然得罪了對方,放過豈不是縱虎歸山,讓對方回去告黑狀。
隨著時間的推移,周遭的打鬥聲,漸漸變得微弱。
這其間不少弟子,更是將其斬殺的三宗弟子,手中的儲物戒,隱晦的扒走。
這一幕幕,都未能逃過寒臨蕭的目光,對此,寒臨蕭只是淡然一笑。
沒多久,各宗門弟子,以極小的代價將三宗弟子,盡數滅殺,無一生還。
此刻,場中不少負傷的弟子,並未急著療傷,目光灼灼的看向寒臨蕭,可是讓他們失望的是,對方竟看都沒看他們,緩緩朝滄月宗一女弟子走去。
一些人忍不住,內心的疑惑,好奇,相繼找上滄月宗白子畫等人,打聽起寒臨蕭。
……
“這位師姐,冒昧的問一下,那位公子他是?”
一宗門弟子,走到悅茹身邊,恭敬的詢問道。
“你說他啊!”
悅茹順著那人的目光,看向寒臨蕭,見對方正邁著步子,朝穆傾欣走去,旋即面色微變,冷聲說道,“他就是個淫賊。”
“呃。”
那人剛走,又一人走了過來。
…
不遠處。
“你說我大師兄啊!他是我們滄月宗執法堂堂主,反正我大師兄,很了不起就對了。”白子畫看著圍著他的幾人,心情飄飄然,洋洋得意的說。
。。
經過一番打聽了解,只知,那突然冒出的青年,只是一普通弟子,在滄月宗地位頗有些特殊而已。
得知這一切。
眾人不由流露出擔憂之色,同時各宗門弟子,已經相互討論起來,
“師兄,我們待會出去怎麼辦?”
“要不,我們說他們進了秘境中一處險地…”
“各位,這事情怕是瞞不住。我看為今之計,也只有聯合我們各宗門宗主,到聯合公會,尋求庇護才是。”
不少人紛紛提出自己的看法。
。。。。
“師妹,你沒事吧!絲巾還你。”來到穆傾欣跟前的寒臨蕭,開口道,同時將手中的絲巾遞向對方。
穆傾欣愣了愣,就欲開口…
這時,周邊幾名弟子圍攏了上來,齊齊拱手道,
“這位師兄,不知,我等接下來該如何打算。
“對啊!我們殺的可是一流宗門的人。他們的長老,現在就在秘境外,這怕是不好交待啊!”
……
寒臨蕭掃視了幾人一眼,抿嘴一笑。也沒言語,目光再次定格在慕傾欣身上。
後者,看了看他遞過來的絲巾,面色羞紅,嬌羞開口,“師兄,你自己留著可以嗎?”
“呃。”
寒臨蕭咳嗽了聲,也沒糾結,隨手將絲巾揣懷中。
這一幕,讓周邊的幾人略顯尷尬,彷彿空氣都凝固了般,心想,剛唐突了,隨之幾人,面面相視,就欲辛辛轉身離開。
“幾位,你們不必擔心。”
說著,寒臨蕭微微抬頭,掃視著眾人,聲音陡然提高,“諸位,此處說是古戰場,不過也就區區數千年罷了,裡面並未什麼神兵寶器,也就你們之前所得,一些普通'地品寶器'而已。”
“這裡並無其他寶物了,待會眾人隨我一道出去便可。不必擔心外面三宗的人找你們報復。”
“這……”
眾人錯愕的看向寒臨蕭,不少人心裡泛著嘀咕。
“'地品寶器'在他眼裡就是普通寶器?難道他手中都是天品不成?”
“他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