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嚴東海的手按向了遙控器,只是他的手突然間卻失去了力氣,似乎是被一種力量控制住了一樣,手似乎也不在是他的了,根本動彈不得,不聽使喚。
雲戰笑了起來,眉頭一揚,說道:“你這人真是的,怎麼還按呀?”
“我,我……”嚴東海眼神中出現了一種深深的驚恐,看著雲戰,猶如看到了魔王降世,在魔王的面前,他只是一個渺小的螻蟻一樣,似乎只有任其擺佈一樣,他的命運掌握在魔王的手中。
雲戰目光一寒,殺機畢現,冷冷的說道:“既然你這麼客氣,那麼我就笑納了。”
拳握,身體動,飄渺之力化為了刀芒,猶如心虹一般,割破了雨簾,也割破了嚴東海握住遙控器的手,剎那間,血光閃現在大之中雨,形成了紅色的雨珠,耀眼奪目,卻又讓人感覺到了不寒而慄。
看到了土包處的動靜,戰隊的人也動了起來,撲了過來,而刑瑰蓉也停止了哭泣,母親的命運需要她的眼淚,但是男人的安危也是她的心裡最重的東西,所以她也奔向了土包。
關心的打量著自己的男人,見到男人沒有事情,刑瑰蓉也安心下來,又跪在了土包的前面,哭泣起來。
看到地上的搖控器,遲沐眯起了眼睛,問道:“老公,怎麼一回事?”
雲戰說道:“特工妹子,先將瑰蓉扶起來,這裡並不是她母親的墳。”
遲沐一愣,也沒有問什麼,直接將地上的刑瑰蓉扶了起來,刑瑰蓉顯然也聽到了雲戰的話,疑惑的問道:“老公,為什麼不是,這墓碑……”
雲戰不等刑瑰蓉將話說完,就已經打斷了她的話,說道:“裡面埋的全是炸藥,不是你母親,至於墓碑,也是那個豬狗不如的東西從丈母孃的墳前挖來的,目的就是以此引我們來這裡,然後用這裡埋的炸藥威脅我們,從而為自己找到一個活命的機會。”
刑瑰蓉雙眼通紅,盯著還在地上捧著自己被割下的斷手鬼哭狼嚎著的嚴東海,這個人是她的父親,卻也是她的仇人,相比於親情,仇怨似乎佔據了刑瑰蓉的內心,她沉聲罵道:“你這個畜生,豬狗不如的東西……”
什麼難聽,罵了什麼,似乎是還不出氣,刑瑰蓉還衝到嚴東海的身前,狠狠的踢上了兩腳。
隨即又返回到雲戰的身邊,靠在雲戰的身上,緩緩的說道:“老公,幫我殺了她,帶著他的人頭我們去尋找我母親的墳。”
仇深似海,但是刑瑰蓉並不是遲沐,讓她殺一個人,那怕是仇人,她還是下不了這個手,再說了,無論怎麼說,嚴東海終究是她的父親,血脈相連,她又如何下得了手呢?
所以也只能夠請自己心愛的男人代替她來執行了,對於此,雲戰並不會拒絕,點了點頭,說道:“殺他可以,但是我們還得搞清楚我丈母孃的墳在什麼地方。”
刑瑰蓉輕聲說道:“不需要問她,當年是我親手安葬的母親,我是知道的。”
雲戰點了點頭,走到了嚴東海的身邊,冷冷的看著他,問道:“比洛集團和病毒基地的事情是怎麼一回事,你最好老實的告訴我,不然,你會很痛苦的。”
同樣的方法,嚴東海和嚴北海一樣,不見棺材不掉落,在一塊塊肉被割下之後,為了求一個死得痛快,他也終於老實的交待了,答案和嚴北海給出的一樣,看來他也知道得並不是太多,雲戰也沒有得到更多有用的資訊。
刀光一閃,嚴東海的頭顱就已經彈飛而起,雲五一個健步,彈了出來,在頭顱落地的剎那間就已經將其接住了,血淋淋的拎在了手中。
這時,血劍走了過來,問道:“雲少,嚴南海和嚴北海如何處理?是在這裡殺了,還是在刑夫人的墳前去斬首呢?”
雲戰扭頭看了一眼刑瑰蓉,刑瑰蓉咬著嘴唇說道:“帶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