皺了皺鼻頭,添添不滿的咕噥了一聲,跡部像觸電般的抽回了手。
“真是太不華麗了!”他低聲說道,自己怎麼能做出那麼不華麗的動作呢!
不過……跡部微微帶笑,寵溺的看著自家弟弟安心的睡顏。跡部景添是跡部家的小少爺,是他跡部景吾的弟弟,誰也別想破壞這一切!既然那個男人在當年如此糟踐了純慧姑姑,那麼現在他就絕對不會再讓那個男人插足到添添的生命中,包括所有與他相關的一切!他要那個男人徹徹底底,永遠的消失在跡部家,消失在添添的人生中。
清少雲白,這個女人,跡部有一種強烈的預感,她絕對不能再出現在添添的面前,否則,按他的觀察,這個聰明的女人一定會察覺到什麼的。但棘手的是,她似乎是源殷的好友,而自家弟弟粘源殷的程度他也是知道的,該如何避免兩人的碰面呢?跡部深鎖著眉頭,看來有必要與忍足侑士好好探討一下如何神不知鬼不覺的買通源殷的問題了。
*** 跡部不知道,他的好友此刻也跟他同樣糾結苦惱著呢!
回到家,忍足把自己摔進了柔軟的床上,一雙令人捉摸不透的眼睛此刻是真的迷茫著沒有了焦距。忽然,他低低的笑了開來,空無一人的小別墅內迴響著他那不明意味的笑聲。
忍足呀忍足,虧得你在別人眼裡是個流連情場的花花公子呢!竟然連自己的真實感覺都搞不清楚。
勾起一個邪魅的弧度,忍足眯起朦朧的雙眸,想想看,今夜緊貼著源殷熱舞的時候,從那香軟的身子上傳來的陣陣幽香,那雙碧綠如湖泊般清澈的雙眼,那動人曼妙的身子,那明媚溫柔的笑容……無不令他臉紅心跳。
這種他只在純愛小說中見到過的場景,這種一向由他賦予她人的特權,竟然活生生的發生在了自己身上!這種前所未有的新奇感覺令忍足有些雀躍的心動。
“戀愛嗎……”躺在床上看著潔白的天花板,忍足喃喃自語道,這種感覺,應該就是戀愛吧!
從來都是把戀愛當做遊戲他竟然會有一天真的戀愛了!物件竟然是一直被自己當做朋友的女孩,莫非真的是‘男女之間沒有純粹的友誼’嗎?
嘛~不管怎樣,他忍足侑士承認,對於源殷,他的的確確是動心了,想擁有這樣的美麗,想擁她入懷,想牽著她的手,驕傲的向眾人宣佈‘這個女孩是我的’!想……
呵,既然想,那就去做吧!他忍足侑士不一直都是個想做就去做,肆意生活,不羈張揚的人嗎?至少,在這國中三年中,他擁有放肆的資格,擁有追求自由的權力!
*** 比之跡部和忍足兩人,源殷就沒那麼多煩惱了。
海原祭上,她們DT拉拉隊也總算是一雪前恥,狠狠的出了口惡氣,也為學校博得了不少好的名聲。在那之後,源殷就婉拒了清少雲白希望她留在拉拉隊的邀請,她告訴雲白,她志不在此,舞蹈不會是生活的全部。現下,對於源殷最重要的事就是好好學習,然後在不久之後的升學考上搏得頭籌,以絕對的榮耀重回立海大,以第一名獎學金的身份考上立海大高等部,回到源園的身邊,然後再也不離開。她要做一個可以令自己弟弟引以為傲的姐姐,從此抬頭挺胸,再也不要那麼窩囊的活著!她要那些對她有意見的人看著,她源殷,是有資格作為源園的姐姐的。
於是,時間就這樣在平靜而又溫暖中慢慢流淌而過。海原祭上的大放光彩並沒有給源殷的生活帶來任何波動,日子還是這樣的過,她的冰山同桌依舊喜歡面癱著放冷氣,偶爾在學校內遇見網球部的正選隊員,那也只是微笑著點點頭,然後再擦肩而過。每逢週末,那是源殷最喜愛的日子,因為她可以回神奈川,與源園短暫的溫存一會兒。當然,三天兩頭與忍足侑士通個電話,玩玩調戲與反調戲的口水戰也已成了源殷生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