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後很長一段時間裡都是如此。
杜睿在信中提到了,大唐發展的工商業需要一個傾銷地,而要讓崇尚陸地霸權的大唐走向海洋,有著豐厚利潤的海上貿易才是最好地誘因。
只是這些對太宗來說都是次要的,真正讓他興奮的是杜睿終於回來了,坐在御輦裡,太宗也不禁想起了三年前,杜睿離開長安之時,那落寞與解脫的深情。
三年過去了,太宗也不禁感慨自己當初確實是太過於小心了,一直以來他都認為,杜睿這個人才華橫溢,曠古絕今,這種人可以用,卻更需要防備,為了大唐的江山社稷,他幾次三番的恨著心,將杜睿罷黜,但是換來的卻是杜睿對大唐無休止的功績。
想著,御輦已經到了承慶殿,一般大臣接到了訊息,已經在承慶殿內等著了。。文武列立兩廂,文官以尚書令房玄齡為首,武將則以總參謀長李世績為尊。
在他們的上首站著的是幾位親王,吳王李恪,晉王李治,以及其他幾個成年的皇子,李承乾最近大病未愈,沒有出現在這裡。
“諸卿,不必多禮。”太宗開口道,“關於此事,朕意讓杜睿送那些外邦使節直接前往洛陽,然後經洛陽,再到長安。”
很快,太宗便做出了決定,和西方人建立外交關係是必然之舉,杜睿在信中已經說得很明白了,西方對於大唐來說不但是一個產品的傾銷地,更重要的是,透過這次聯絡,把東方的文化傳播到西方去,這對大唐來說,有百利而無一害。
長孫無忌見太宗居然不和眾臣商議,便一言而決,心中不禁微微詫異,道:“聖上!此事依臣之見,是否應當緩議,那些使節真假尚且不論,萬一是居心叵測之輩,豈不是讓聖上身處險地!”
太宗聞言,不禁皺眉,最近這一年來,他對長孫無忌越來越不滿意了,在朝堂之上拉幫結派,對於太子李承乾,也是多有攻訐,太宗也不再像當年那樣信任他了。
“此時便不必了,杜睿已經呈上了奏章,具言此事,料想不會有假!諸位愛卿有何異議,也待來日杜睿護送使節到時,再做區處!”
僅僅是半個時辰後,便有驛騎從長安出發前往了泉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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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州城內,杜睿最近這段時間也是忙亂不堪,那些逝去的船工水手們的家屬需要撫卹,杜睿自然是倍加賚賞,還吩咐杜貴要照顧好那些有親人去世的家庭,定要做到老有所養,少有所依。。
這段時間,加利亞尼幾次要求讓那些跟隨而來的拜占庭商人上岸做生意,杜睿卻一直沒有明確的回信。
實際上,杜睿對於那些拜占庭商人來大唐做生意的前景並不看好,雖然拜占庭地跨三大州,物產豐富,可是比起大唐來仍有不如,他實在想不出拜占庭商人能帶來什麼貨物,讓大唐的百姓有購買**。
不過這個問題不該是他去考慮的,該頭疼的是那些拜占庭商人,但是不管怎麼說,這些人只要帶著大唐的絲綢,茶葉和瓷器回去,就足夠讓他們賺得盆滿缽滿。不過這件事還需要太宗的首肯才行,在域外,他可以自作主張,但是如今回到了大唐,他便宜行事的權利,自然是要被收回的。
在等待的這段時間裡,那些跟隨船隊過來的各國使節一點兒都不覺得寂寞,他們享受著東方帝國豐饒的物產,穿著絲綢衣服,使用精緻的瓷器,喝著從來沒見過的茶葉,從大唐學者那裡瞭解東方帝國的各種風俗和情景,各國的學者也專心致志地學習漢語,希望能早日看懂東方帝國的書籍。
事實上當這些來自來自各個國家,諸多學派的學者看到嚴通的私人藏書時,幾乎驚訝得說不出任何話來,直到過了很久他們才爭相讚美起這偉大的神蹟,然後他們如飢似渴地學習如何使用毛筆紙墨,厚著臉皮向那些教導他們漢字的大唐學者討要紙張和茶葉,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