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
杜睿聞言,笑道:“你就莫要抱怨了,我既然實國家之祿,便當為國分憂,豈能因為擔心辛勞,危險,便畏縮不前的不過這一次回來,聖上已經委了我的差使,我便是想再縱橫沙場,恐怕也不那麼容易了”
安康公主聞言,頓時急了,掙扎著坐了起來,一雙杏眼瞪著杜睿道:“怎的?你還巴不得再去打仗是不是?”
杜睿笑道:“大丈夫生於世間,自當縱橫沙場,馬革”
話沒說完,就被安康公主的滿臉怒容給硬生生的瞪了回去,杜睿趕緊賠笑道:“好好不說了不說那些不吉利的話”
安康公主卻不肯罷休,氣道:“你便自己逞一時血氣之勇,全然不顧家中之人,便當真是不為我們姐妹著想,你也該顧念著我腹中的孩兒才是”
杜睿連忙道:“好好今後便再也不出去就是了,整天待在家中陪著你,明日我就去向聖上辭官,然後咱們一家迴轉杜陵,過那神仙一樣的日子”
安康公主聞言,不禁破涕為笑,道:“哪個讓你辭官了,你若是當真整日裡悶在家中,你自己不悶出病來,我看著也煩,我只盼你能多多看顧家裡,莫要再讓涑兒擔心就是”
杜睿聞言,趕緊表態道:“好為夫答應夫人就是,涑兒莫要生氣了,擔心腹中的孩兒”
安康公主突然狡黠的一笑,道:“好你既然擔心孩兒,今日便抱我去房中”
杜睿一笑,道:“好為夫的領命”
說著輕輕的將安康公主抱了起來,轉身進了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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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睿這邊和愛妻享受著難得的恩愛時光,另一邊吳王府上卻是徹夜未眠
多年以來被李承乾壓著,滿腔的宏遠不得施展,讓李恪早已不是當年那個英武果敢,才華橫溢的翩翩美少年了,他變的偏激,易怒,府中的下人動輒打罵,人人見了他,先就是心中發顫
“怎的?岑大人還是沒有到?”李恪皺著眉,滿臉的陰霾
下人身子不由得一顫,忙道:“殿下岑大人府上的管家說岑大人今日身子不大爽利,不便動身前來,只是讓小人帶來了一封書信,面呈給殿下”
李恪上前接過那封信,掏出來一看,頓時眉頭皺的緊了,岑文字的信上都是勸說李恪的話,勸他不要再爭,不要再搶,不要和杜睿為敵
這麼多年以來,岑文字這個聰明人已經看出來了,太子儲位極其穩固,不單單是長孫皇后在支援他,就連太宗也是站在李承乾那一邊的,何況還有杜睿相幫,李恪要撼動李承乾的位子,根本不可能
李恪看完信,突然一股怒火填滿了胸膛,將書信撕得粉碎,扔到了一旁,怒道:“岑文字分明就是看本王勢孤,要另投他人,老匹夫,本王不要他助,也能將那李承乾和杜睿搬倒”
李恪氣急,居然怒罵起來,若是岑文字在場的話,這位老大人恐怕非被氣死不可,他一心為李恪謀劃,居然落得個老匹夫的稱呼
在一旁的眾人見狀,也是一陣心寒,他們都是站在李恪這個陣營當中的,可是位小職卑,縱然是有心扶助,卻也是無力迴天
不過倒也不是所有人都悲觀,就比如杜睿的那兩位兄長,杜構和杜荷二人,他們投到李恪的陣營之中,也有段時間了,可是卻一直毫無建樹,若不是萊國公府在山東士族之中影響力頗重的話,今日這樣的密會,他二人根本連參加的資格都沒有
對於杜睿,這兩兄弟一方面是嫉妒,一方面就是恨了,正是因為有了杜睿的存在,他們這兩個先萊國公杜如晦的嫡派子孫反倒成了陪襯,這讓他們如何不怒
眼睜睜的看著杜睿居然一路爬上了國公的位子,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