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滿臉的愁容,沒有了往日裡的歡愉,顯得憂心忡忡,高陽公主一看,頓時擔心了起來。
“你怎麼了?為何悶悶不樂!?是不是因為那杜睿!?”高陽公主的目光突然變得狠厲起來。
對於杜睿,高陽公主的感情是非常複雜的,她傾慕杜睿舉世無雙的才華,傾心於杜睿曠古絕今的人才風流,可是杜睿卻對她視若無睹,這讓自小就自視甚高的高陽公主如何受得了,愛既然無所依託,自然而然的也就變成了怨恨。
辯機長嘆一聲,撫摸著愛人柔滑的肌膚,道:“是!也不是!”
高陽公主不明白了,追問道:“這是何意?”
辯機道:“公主!貧僧如今身為譯經大德,終日裡都要糾纏於譯經之事,一直以來,貧僧都以為自己的佛法高深,可是公主,因為您的緣故,貧僧~~~~~貧僧的禪心難以再抱守圓一,貧僧~~~~~~貧僧~~~~~~”
見辯機吞吞吐吐,高陽公主頓時面色一邊,急道:“你是要斷了我們的情緣?”
“不!”辯機連忙否認,道,“貧僧能得公主殿下的青睞,如何敢辜負公主,只是貧僧如今想暫時專心於譯經之事,做出一番大事來,也不辜負公主殿下對貧僧的厚愛!”
高陽公主聞言,心中也是一陣糾結,她是不想和辯機分開的,可是卻又不能阻止心上人去追求理想,她是真心愛著辯機的。
高陽公主想著起身,絲毫不顧及自己美好的嬌軀完全展現在一個僧人的面前,抱起床上的玉枕,遞給了辯機:“你要去做大事,本宮不攔著你,只盼你莫要忘了我們之間的緣分就好,這玉枕,本宮便送與你。”
辯機見高陽公主如此情重,抱著玉枕,心下也是慼慼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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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枕!
原本歷史上一個至關重要的物證,雖然歷史改變了,但還是毫無預兆的出現了。
高陽公主和辯機和尚都不會想到,原本只是被當成了定情信物一樣的玉枕,居然會成為兩人的催命符。
就在初秋的某一天,負責治安的官員抓住了一個小偷,從小偷的住處搜到了一隻鑲滿珠寶的玉枕。
這隻玉枕擺明了不是俗物,看模樣就知道是出自皇室的寶物,那個官員不敢自專,趕緊將此事上報給了刑部。
到了刑部大唐,那個小偷立刻便供認,這隻玉枕是他從會昌寺,辯機和尚的住處偷來的。
負責審理案件的刑部侍郎邱行素聞言,頓時一愣,居然是從和尚的住處偷來的,他不禁也對著這隻玉枕發愣了,因為那實在不象是該在和尚禪房裡出現的物件,而且看其裝飾,應該是個女人用的東西。。
“辯機大師乃是玄奘法師坐下的譯經大德,你可不要胡言亂語!”邱行素的面色微變,厲聲問道。
那個小偷苦著一張臉,道:“大人!罪民有幾個膽子敢胡言亂語,這玉枕當真是小人從那辯機和尚的住處偷來的!”
邱行素見那小偷不像是在說謊,也知道這件事恐怕不那麼簡單了,趕緊親自帶人,去了會昌寺,要親自盤問辯機和尚。
邱行素到的時候,辯機和尚正在與玄奘法師論佛法,一件官家的人到了,自然不敢怠慢。
對於玄奘法師,邱行素還是十分尊敬的,忙上前行禮:“法師一向安好!”
玄奘淡然道:“多謝大人關心,貧僧一向安好,不知大人此次前來,所謂何事,佛門清淨地,大人今日帶人闖來,卻是不好!”
邱行素笑道:“是在下孟浪了,不過今日前來,卻是有要事要見辯機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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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辯機和尚聞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