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贏了,就沒有人會說什麼,就連你的父皇也是一樣,當初玄武門之變,要不是你父皇贏了,後來的史書會如何寫,你父皇的身上也少不了謀逆之名,稚奴!你有大志向,只是缺少一個機會,如今這個機會就擺在眼前,怎的?你猶豫了!?”
李治半晌無言,他可以和李承乾爭奪太子之位,可要做那件事的話,他還真沒有這個膽量。
趙恭存見了,心中暗暗著急,道:“殿下!當斷不斷反受其亂,臣說句大不敬的話,聖上如今染病,能不能闖過這一關,都還在兩可之間,一旦聖上駕崩,太子登基就是大勢所趨,到時候,殿下所有的努力可就全都付之東流了!”
長孫無忌也勸道:“如今太子之位穩固,急切之間難以動搖,稚奴!而且我們也沒有時間了,趙王傅說得不錯,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啊!”
李治經兩人的勸說之後,心思也活絡了起來,畢竟皇位的誘惑是極大的,要是在平時,他絕對不會行此時,此前的魏王李泰,蜀王李佑的前車之鑑就擺在那裡,和他那位千古一帝的父皇做對手,他還真沒有這個膽量。
可現在太宗臥病在床,已經好些時日不曾有過朝會了,這給了他一個機會,一個千載難逢的大好機會。
“此事該如何料理!”李治已經下定了決心。
長孫無忌和趙恭存對視了一眼,從對方眼睛當中都看到了喜意,畢竟這件事的希望很大,一旦成了,他們兩個就全都是從龍之臣,長孫無忌要的是權利,趙恭存要的是身為王師的名份,雖然所求不同,但他們要達到的目的都是一樣的。
是非成敗,在此一舉,既然是誓死一搏,就沒那麼多的顧及了,成了,王侯將相,敗了~~~~~~生不能就九鼎而食,死當由九鼎而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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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就在同一時間,宋國公府之內,杜睿滿臉頹然的坐在書房之內,眼神之中滿是憂色。
“好了!你先退下吧!記住,將這件事爛在肚子裡面!千萬不要對第三個人說!”
“是!小人明白!”
那人退下了,書房之中就只剩下了杜睿和馮照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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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照看著杜睿,也是一臉的擔憂,道:“老爺!晉王他~~~~~~~他當真敢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杜睿聞言,苦笑了一聲道:“有什麼不可能,身為皇家子,他天生就具備了坐上那個位子的資格,權利對人的誘惑力是無與倫比的,沒有誰能抗拒得了,可是,我就不明白了!馮教師!你來說說,那個位子的誘惑力當真就如此大嗎?讓人居然能不念手足之情,罔顧人倫。”
馮照聞言,也不知道該如何作答,在他看來這個世界上,恐怕也就只有杜睿將那張位子看成毒蟲猛獸罷了!
“老爺!我們該怎麼辦?要不要知會太子殿下一聲!?”
杜睿輕輕的搖了搖頭,道:“暫時先不要打草驚蛇,原本我以為只要能壓服住晉王,就可以避免一些事情的發生,現在看來,還是我太單純了,這樣吧,你明日將蘇麟將軍請到府上來,我有事要交代給他!”
蘇麟如今擔任著太子千牛衛統帥的職位,負責的就是保護李承乾的安全,這件事旁的人可以不知會,但是蘇麟必須要做好完全的準備。
至於太宗那裡,杜睿知道,即便是太宗如今臥病在床,這個帝國任何一個地方發生的任何事情,都瞞不過太宗的眼睛,太宗現在不聲不響的,顯然是沒將這件事放在眼內。
“好了!馮教師!你去安排吧!”
馮照領命退下了,杜睿坐在書房之中,兩眼無神的看著窗外,長嘆了一聲,道:“李治!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