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從那個小山村發生的事情,結合起來看的話,這個天草四郎確實有可能去了大唐,可是他去大唐的話究竟要做什麼呢?
關於這點,杜睿怎麼都想不明白,琢磨了半天也琢磨不透,杜睿也就乾脆不去想了,無非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天草四郎人在倭國,杜睿尚且不懼,若是去了大唐的話,就更不用理會他了。
怎麼說杜睿的手上也掌握著大唐一般的諜報阻止,天草四郎若是膽敢在大唐境內惹事的話,絕對逃不過杜睿的眼睛。
“那個復如今怎樣了?”
劉仁軌忙道:“大帥!那個倭人的復已然全部剿滅,除了匪首天草四郎,及頭目近藤勇,此外還有十五人之外,餘者盡皆伏誅!”
杜睿點了點頭,道:“這便好!劉將軍!倭人叛軍雖然被剿滅,然卻也不能大意,即日起,倭州各地通緝天草四郎,他若是還沒離開的話,無必要將其誅殺!絕不能有一個漏網之魚!”
劉仁軌聞言,也聽出了杜睿的畫外之音,分明就是要讓他繼續擔任倭州都護府的大都督之職,這讓劉仁軌也不禁一陣激動,連忙拱手道:“大帥放心!只要末將在倭州一日,便不會再讓倭州亂起來!”
杜睿笑道:“倭人若是作亂,將軍也無需向朝廷請示,可便宜行事,記住!對待倭人,萬萬不能心慈手軟,那些安分守己的,就讓他們留下一條賤命,若是心懷異志,則無需留情,盡皆誅滅!”
劉仁軌也不知道杜睿怎麼會對倭人有這麼大的仇恨,當初征討倭國之時,便授意諸軍要大開殺戒,如今還是這樣,劉仁軌都不禁在心裡替倭人感嘆,這些矮矬子真不知道是倒了什麼黴運,居然惹到了杜睿的頭上,結果要遭此惡果。
不過杜睿既然這麼說了,死的又是倭人,劉仁軌此時還是個戴罪立功的身份,自然不會違逆:“末將遵命!”
杜睿點了點頭,正要送客,卻突然意識到了什麼,問道:“那個山田左馬介當真說,自殺的那些新選組成員都是些不會說漢話的?”
劉仁軌忙道:“沒錯!末將還讓他確認了幾次,確實如此!”
()
杜睿忙道:“你去將山田左馬介喚來,本官有事要問他!”
不多時,早就被那場殺戮嚇得面無人色的山田左馬介被帶了進來,雖然已經過去了好些天,可是山田左馬介依然沒能緩解過來,每次一閉上眼睛,呈現在他面前的就全都是那殘酷的殺戮場面。
山田左馬介知道,從那一刻起,他就成了倭國的大罪人,不管過去多少年,這一身的血腥味都洗不掉,這個倭奸的罪名,他算是坐實了。
現在他唯一的選擇就是跟著大唐,跟著杜睿,否則只要他在倭國,就會有無數的人想要殺了他。
“天朝大將軍,不知喚山田左馬介過來,有何事吩咐!?”
杜睿面無表情的看著山田左馬介道:“本官今天讓你過來,是有件事要問你!那日你見著的人當中,可都是留著月半頭的?”
山田左馬介不知道杜睿為何要問他這些,仔細的回憶了一下,然後茫然的點了點頭,道:“確實如此,那些逃走的人,不論是天草四郎,還是近藤勇,他們都還沒有剃髮,其餘的人都是些沒元服,自然還沒有剃髮!”
杜睿聞言,心中暗道不妙,擺了擺手,讓山田左馬介退下。
劉仁軌在一旁看著,心中也意識到了什麼,卻又聯絡不到一起,不禁問道:“大帥!這和那天草四郎潛逃,不知有何聯絡!”
杜睿道:“如今可以確定了,那個天草四郎確實是打算去大唐!而且此人所圖不小,帶的人不但全都會說流利的漢話,而且還都沒有剃髮,這些人混在中原的話,你想想看,只要他們可以掩飾,誰能發現他們是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