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暗淡幽深樓道跑向了電梯。
進入電梯,我這顆心才放了下來。
電梯到了一樓,我離開了這個單元樓、直奔小區大門。
到了小區外的校門口後,我緊繃的神經總算是放鬆了下來。
我用手拍著自己的胸膛,上氣不接下力氣的臭罵道,媽的,真是日鬼了。
我站在路邊、雙腿不由的來來回回的走動著,我將手掏進口袋,然後從口袋裡摸出了一根香菸和一個火機。
我將香菸放進嘴裡叼著,之後用手按打火機。
火一下點燃了。
火機燃起來之後,我將手裡的火機慢慢的靠向嘴唇上叼著的香菸。
火機剛剛碰到香菸馬上就滅了。
看到火機上的火滅了,我愣了下!
操了,沒感覺有風啊。
就在此時,我抽動了下嘴唇,然後繼續將火機點燃放到嘴邊的香菸上。
不過、火苗剛到達香菸的位置,猛地一下又熄滅了。
就像是被吹滅的一樣。
但是周圍非常安靜,一絲風也沒有,只有豎立在馬路兩旁的路燈,以及安靜的將根埋在土中的樹木。
麻痺,今天是怎麼了?
站了這麼久了,一輛計程車也沒有從這條路上經過。
也不知道怎麼了,我的褲襠一緊,一股尿意湧上心頭。
我朝著周圍看了一眼,確定沒人之後,我朝著綠化帶的方向走了去。
而後,我來到了一顆樹下,用樹身遮擋著,然後解開褲子尿了起來。
暗淡的燈光將綠化帶上樹木的影子拉的老長,黑色和幽暗的光束交織在一起,讓人的心產生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
始終、沒有一輛車從這個地方行駛過,靜謐的夜晚,深邃而又黑暗的夜空,我站在天地之間,像極了等待被黑暗吞噬一個鬼魂。
尿完後,我朝著周圍看了一眼,然後急急忙忙的將褲子給提上了。
就在此時,還沒等我挪動步子到綠化帶前的人行道上的時候,我看到一個黑影從那個小區裡走了出來。
仔細一看,操了,正是小蕾的男人,那個帶著人皮面具的男人。
我看到男人的手裡提著一個灰黑色、方形的木質盒子,盒子的大小跟一骨灰盒差不多。
男人從小區出來之後,奔著另一個方向走了去。
也不知道我犯了什麼病,居然想要跟上去看一下。
他媽的,還真是好奇心害死貓啊!
我將嘴裡叼著的那根菸一下吐在了地上,然後躲在樹後面……
等男人離開小區一段距離之後,我悄悄的跟了過去。
我躡手躡腳的跟了過去。
當然了,我並沒有太靠近那個神秘的男人,而是跟他保持這一定的距離!
如果被他發現了,我還能溜之大吉。
走了接近二十分鐘左右,男人離開了人行道,轉身朝著另一條小路走了去。
跟蹤他的二十分鐘裡,我的心在那裡一直打鼓,一直在心裡問自己,究竟男人知不知道,我在跟蹤他?
當走到小道旁邊的時候,我停了下來!
去、還是不去?
一攥拳頭、一咬牙!麻痺,既然跟蹤到這裡了,那就去吧!
想到這裡,我就走向了那條小路。
沿著小道,跟在神秘男人的後面,走了一段路後,我他媽後悔了。
因為這條路的周圍都是他媽的墳地。
見到高高聳立的墳地,我的心那叫一個涼、簡直就是涼透了。
在這條小道上,每走一步,我就感覺自己是在踏向無底深淵。
突然感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