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給下了大獄……”“毆打宗親?還當街?”十三爺挑了挑眉,“這女子關了也就是了,不過那宗親,是誰家的?居然被個女子當街毆打,我八旗的臉面還要不要了?”雖然已經猜到了那個偉大的宗室子弟是哪一隻,十三爺還是隨口問了一句意思一下。
“呃……是多羅郡王家的多隆貝子……”就知道是他!十三爺轉眼看著身邊的奧丁,“待會回去的時候,記得往郡王府走一趟,看來上次本王說的話,扎爾克那小子壓根就沒聽進去,你說,爺是不是對他們這些猴子太縱容了,啊嗯?”奧丁看著十三爺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低下頭,唇角勾起淺淺的弧度,“我想是的,大人。”喂喂我說執事君你的目的太明顯了吧笑得那麼陰險擺明了就是對上次扎爾克來的不是時候打擾了你的好事所以才耿耿於懷其實根本就是你自己想要整他很久了吧口胡!
就在這個時候已經被清場過了的刑部大牢前,突然從牢門裡傳來一陣莫名的琴聲,依稀還夾雜著女子悽婉的歌聲,十三爺頓時眉心一蹙,凌厲的目光落在劉統勳身上,嚇得三人立時一聲冷汗,趕緊跪在地上不敢再出聲。“怎麼回事。”依舊是沒有起伏的嗓音卻一改之前的輕鬆而變得陰冷嚴肅,劉統勳額前的冷汗滑落眼角也不敢去擦,只是低著頭回答道,“回王爺話,那就是今兒抓來的那名女子,不知怎麼回事,負責刑部大牢的管事方才居然讓人將那女子被扣押的琵琶送還給她,兩人就這麼在牢房裡……一個聽,一個唱起了小曲兒來,微臣實在是覺得匪夷所思,這才請了王爺過來……”
十三爺伸手揉了揉額角,隨即揮揮手讓三人起磕,紀昀和劉墉立刻上前扶起了快要虛脫的老爺子,三人身上冷汗重重,我了個神哪,雖然心裡明白十三爺不會對他們怎麼樣,但是當他們切身的感受到那種壓抑到令人窒息的氣氛時,實在是無法有別的反應了……“說吧,那個管事的,是個什麼東西。”“回爺的話,是大學士福倫的長子,福爾康。”“咳咳咳……”乍一聽到這個名字,十三爺頓時嗆著了,怎麼走到哪都有這個瘟神,不是都已經讓他削職在家了嗎,這麼又混到刑部來了……
“王爺有所不知,前些日子五阿哥取消了禁足之後,皇上見他最近表現不錯,便準了他想讓福爾康戴罪立功有所建樹的請求,下旨讓福爾康在刑部掛了個閒職,誰知這福爾康似乎根本聽不懂什麼叫閒職,整日的在刑部裡指手劃腳,抬著下巴看人,微臣實在看不過去,便向皇上參了他一本,結果皇上認為若是立刻就免了他的職務,可能會讓五阿哥產生牴觸心理,便讓他到刑部大牢當了個管事。”劉統勳從方才的氣氛中回過神之後,便開始歷數起福爾康的荒唐行徑了,果然十三爺一聽,頓時就囧了,五阿哥居然就又開始蹦躂了,他們這群人還真是……
“行了,爺算是明白了,你小子壓根就是看這福爾康不順眼,拿爺當槍使呢,啊嗯~”面對著十三爺挑眉的動作,劉統勳抹了一把冷汗,“臣不敢……”“得了吧,你們這群猴兒還有什麼是不敢的,合著都知道爺不會拿你們怎麼樣是吧,一把老骨頭了,還整天的沒個正行,瞎湊什麼熱鬧!要不是爺回來了,你們早晚得被皇帝猜忌了!”劉統勳聽他這麼說就知道爺肯定是沒生氣,對於十三爺的脾氣,他其實也和扎爾克一樣摸得很清楚了,只要是對劃分到自己這一邊的人,爺一向都是縱容到了任性的地步,畢竟是曾經一起上過戰場的,什麼樣的情分,也抵不了那麼多年的生死與共……
“這不是有爺在麼,要不然,我們也不會這麼張揚了不是~其實我們怎麼樣都沒什麼的,但是畢竟是爺您帶出來的,要是太低調了,不是有損爺您的光輝形象麼~”你瞧瞧,這是劉統勳這種人會說的話麼,話說你小子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滑頭了啊嗯?“我說延清啊,你丫真不愧是跟著李衛那小子混的,這油腔滑調的本事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