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後要儘量抽時間多陪陪孩子,孩子慢慢長大了,你該給她一些教導了,她已經有了自我的獨立思考,有時候我還真是搞不掂,她也不服我。”山丹苦笑道。
“哈哈哈!這小傢伙!你就說爸爸的軍師都是媽媽,爸爸都是媽媽來指揮的,她敢不服你?”顧海平笑道。
“你不敢,她敢!”山丹笑道。
“膽子比我大!這小東西。我今天還真是有個事兒要請教你。我先去洗漱,一會兒跟你細談。”顧海平急忙去洗漱。
“你說,要是有人投資開一個大型的中醫養生園,你覺得如何?”顧海平拿著毛巾一邊擦拭頭髮,一邊問山丹。
“什麼意思?叫你去管理?技術投資?”山丹反問。
“他們是想拉我去一起幹,但我哪裡走得開?我是想推薦席老師出山,你覺得怎麼樣?”顧海平直截了當說道。
“席老師?我覺得不一定行。就席老師的性格,我怕到時候會半路撂桃子,大學裡相對清淨的環境,他都受不了,到社會上跟這些人精混,就席老師的敏感和極度自我、自尊來講,可能用不了幾天就得甩手不幹了。”山丹說出顧海平擔憂的原因。
“你說的也是我擔心的地方,不過,你說經過這次的打擊,他會不會有所改變?”顧海平嘀咕。
“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說不定他現在更加敏感了呢。”山丹回道。
“況且,就席老師的學識指導一個養生園我覺得是沒有問題的,但要是整個養生園的協調、管理工作,我看還是有些困難。你看看他在大學時候,他管理的那個經研所那麼點兒個小地方,都稀里嘩啦的不成樣子,管理這麼大的一個公司估計夠嗆。席老師的短處就在於它的清高而不容世事,跟人打交道、溝通交流的本事很欠缺。”山丹繼續說道。
“嗯,你說到點子上了,我就怕將來他還是憑著自己的性子來,這些老總們個個趾高氣揚慣了,怕他受不了就甩手不幹了。”
“完全有可能,只是我們作為學生、晚輩,又不能跟老師丁是丁卯是卯的押交好,到時候他撂桃子,難做的就是你自己。人家要是投入很大資金,必然也會受損失。我看這件事,你還是要慎重為之。”山丹建議。
“嗯,不過有一些人吃虧之後會反省,也會改變一些態度和做法的。”
“但是,有些人吃虧之後卻更加偏執、自我了,你看看席老師對劉老師他們的看法和態度,就會發現他更加憤世嫉俗,而不是自省改進。我們這樣說老師不好,但是這是確確實實的事實啊。”山丹表示有些無可奈何。
“也倒是!唉!奶奶個腿兒,我就是楞找不到一個合適的人來做這件事。你看多好的機會?有人投入一大筆資金,來推廣、發展中醫事業,我是恨不得多長出幾雙手、幾個腦袋來執行。”顧海平感嘆道。
“有一個人,你不妨考慮一下,看看王師兄願不願意或者有沒有時間,我覺得他可能比席老師要合適。”山丹建議道。
“王師兄人家有自己的一攤子呢,我想到席老師是因為他現在沒事幹,又放不下身段和麵子去做點其他事情,診所他是註定不會開的,況且他的所有檔案和職稱資料都還在中醫藥大學裡面,現在連行醫看病都是不允許的。去養生園做事,又看上去風光,待遇也不會差,就是擔心他不能多少遷就一下,別再由著自己的性子做事。”顧海平說。
“為什麼?起碼要把執業證拿出來呀,怎麼會把執業證還丟在大學了?那就趕緊去辦呀,這樣不是自己被動?理直氣壯去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這個又不丟人!”山丹為席老師著急。
“資格證、執業證是拿去稽核還是晉級不懂怎麼就在大學裡了,檔案還在大學,就是拿出來這樣的事情,席老師都不願意去做啊,我們認為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