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多理閒事,總之你把她交出來便是。”
青衣婦人好像很不高興,問道:“你幾時回京!”了因道:“後天就回去。”青衣婦人說道:“那麼你不管呂四娘了?要知道她也是欽犯呢。”了因暗想:呂四娘、甘鳳池、白泰官是同門中除了自己之外武功最強的三人,自己若和葉橫波合鬥他們三人,只恐還要落敗。沉吟半晌,忽道:“韓大哥還要來的,是麼!”青衣婦人道:”誰管得著他!”了因道:“若你們夫婦同心合力,那我就將甘鳳池捉來,讓你消一口氣。”青衣婦人道:“好吧,那你多留兩天,等那老鬼來了再說。我也真捨不得燕兒呢!”
了因忽又端了面色,說道:“你現在就將那女娃兒叫來,讓我間她。”青衣婦人作出無可奈何的樣子,跑出屋外,連擊三掌,撮唇長嘯一聲,過j’…會,日間所見的那女孩子不知從什麼角落跑了出來,青衣婦人將她一把拉著,道:“有貴客要見你。”那女孩子“嘟”著小嘴兒道:“我不見寶國禪師。”青衣婦人一把將她推進屋內,責道:“不準這樣無禮。”
那女孩子見了因,似乎有點畏縮,了因招招手道:“你過來!”那女孩子搖搖頭說道:“我不!”了因生氣道:“你這小搗亂,他們把你
313寵壞啦!”那女孩子忽道:“四貝勒叫我不必聽你的話。不要你親近。”了因跳起來道:“什麼?你胡說!”小女孩子笑道:“他說你是個淫僧,喂,大師傅,什麼叫做淫僧呀?”了因面色青裡泛紅,十分尷尬,拿不準四皇子是不是說過這話。
呂四娘在上面聽得又好氣又好笑,氣者是自己師傅,在武林中被尊為“聖尼”,卻有這樣一個弟子,背上“淫僧”之名,師傅九泉有知,死不瞑目;笑者是了因在這女娃之前,作出一股尊嚴之狀,被她那麼一笑,真是無地自容。正在好氣好笑之際,屋外樹蔭下人影一閃,一個人唰的竄了出來,躲到屋角暗黝之處,把耳貼牆,偷聽裡面的話。呂四娘心道:“晤,他也來了,膽子倒真不小!”這人正是那個“李公子”。
屋中那女孩子又道:“我在宮裡悶得發慌,出來玩玩,你們何必這樣緊張,明天我就自己回去。”了因道:“四貝勒叫你和我一同回去。”那女孩子道:”他真的這樣說?”了因生氣道:“你在胡說,看我賞你耳瓜子。”站了起來,伸出蒲扇般的大手,作勢抓她。青衣婦人急忙攔道:“寶國禪師,你不害臊,嚇唬孩子嗎?”女孩子一溜煙跑出屋去。屋角那個“李公子”嗖的掠出,拔步便追!
了因大叫道:“有賊!”身形一起,飛掠出去。呂四娘知道那李公子絕非他的對手,瞬息之間,已飛過兩間屋面,青衣婦人也追了出來,呂四娘一聳身,掠過一間屋面,朗聲叫道:“了因,你敢來與我決一死戰嗎?”了因大吃一驚,猛然收步,轉過身來,呂四娘雙手連揚,六把精光閃目的小匕首化成六道銀虹,齊向了因奔去。
獨臂神尼門下,除了因外,每人都練有自己的獨門暗器,如白泰官練的是梅花針,甘鳳池呂四娘練的是飛刀,呂四孃的飛刀與甘鳳池又有不同,除了比甘鳳池的刀更短之外,而且刀柄樓空,飛出來,發出叮叮噹噹響,驚心動魄,了因功力極高,掄起禪杖,六炳匕首,全給震飛,然而那飛刀怪響,也擾得人心頭煩躁,就在了因心神不定之際,呂四娘施展絕頂輕功,呼的一聲從他身旁掠過,一回首,又是六把飛刀,待了因將飛刀全打落時,呂四娘已飛身出撫衙去了。了因知道追她不急,倒拖禪杖追飛下屋來。青衣婦人道:“寶國禪師,燕兒呢?”了因道:“也走了!”青衣婦人道:“怎麼不追呀。”了因賭氣道:“你去追吧!我追這小子,有如此大膽,原來是呂四娘這賊婢暗中幫她。”青衣婦人見過呂四娘本領,單身那裡敢追?
呂四娘跳出撫衙,躍上民房,聚攏目光,四下一望,只見西北角一條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