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目前我沒有什麼可以證明,不過,我倒有個重大機密要告訴您。”姚玉清的兩個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動著。
“什麼機密?說來聽聽吧?”阿洱牙閉上眼,像是在養神一般,實際上,是在等姚玉清發言,以判斷其可信度有多少。
“是這樣的,有關裘鎮跟順的事是假的,他是大唐派來的內奸。”心急的姚玉清,一古腦兒全說了出來。
“你有證據嗎?”阿洱牙雖然早就懷疑此事,但也不能僅靠他的一面之詞就相信了。
“我爹就是裘鎮的讓院的總教頭,也是他的心腹,所以我無意間聽見他倆的談話。”他笑容可掬地說。
“很好,這點訊息還算差強人意,但口說無憑,你還有什麼可證明它的真實性。”阿洱牙譏誚地撇撇嘴,看樣子,他對姚玉清的話還不是很相信。
“這……這……對了,裘鎮已經派人來追查有關先皇信物的事,至於是什麼東西,我就不太清楚了。”姚玉清搔搔頭,對於他所知道的一些小道訊息,早就全搬上臺面了。
“哦!是嗎?你可知他派誰來?”阿洱牙的聲音透著些微怒氣。
“當然知道,就是諸葛楓,還有他那剛過門的妻子裘馨。”姚玉清一副小人模樣說道。
“諸葛楓?”
名聞假爾的諸葛四郎,阿洱牙當然認識,只是他很難想像,在沅水上與他爭相救美的諸葛楓竟是大唐派來的!而那位可愛的姑娘,也早已囉敷有夫了。
“大王,您認識他?”姚玉清瞧他怔忡了片刻,從他極失望的表情中臆測到這種感覺。
“諸葛四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我當然知道有其人囉!只不過說認識的話還嫌早了些。”阿洱牙說的也對,就僅一面之緣,能說認識嗎?
“大王,你未免也將他們說的太厲害了吧!在我看來也不過爾爾。”任誰都聽得出來姚玉清的口氣中充滿了妒意。
“是嗎?若以你的武功跟他相比呢?”阿洱牙眯起眼等著他的回答,他此生最恨的就是自不量力的人。
姚玉清的眼神閃了閃才說:“大概在伯仲之間吧!”
“原來我有眼不識泰山,高手當前還不自知,真是罪過罪過!”阿洱牙以眼神暗示著一旁的思罕。
這時,大鬍子的思罕越上前向姚玉清說道:“在下很早就想與中原武學較量切磋一番,不知姚公子可否與在下比試比試?”
“這……”姚玉清這下可慌了,想不到這番王那麼難弄。
“怎麼?我們思罕已經如此低聲下氣的向你討教,姚公子你還要拿喬嗎?”
“我……大王饒命,小的只會些三腳貓的功夫,剛才是小的說大話,請您恕罪。不過……不過,我是真的想跟順你,請您收留我吧!”姚玉清砰的一聲,雙腿跪地。
“我向來就不喜歡對我不誠的人,你才剛到,就對我說謊,以後我還能信得過你嗎?帶他去地牢。”阿洱牙往後靠回了他的大椅,吃起擱在桌面上的果子來了。
“大王……大王,求您原諒我,我不敢了……大王……”
姚玉清的喊叫聲愈變愈小,終至消失在宮門外,此時阿洱牙才坐起身,不由自主地又想起那位一直縈繞在他心頭的女孩兒——裘馨。他身為一國之王,多少粉黛任他挑選、狎玩、恩寵,但他就是忘不了她;管她是否名花有主,管他是否心已有人,他阿洱牙想得到的東西,從未失手過。
裘馨,我要定你了,你等著吧!
一抹邪蕩的笑意,擴散在他那佛口蛇心的臉上。
在四軒園內的裘馨,正在打包她的細軟,準備與諸葛楓來一趟番幫之旅,她也知道此去凶多吉少,但要她在這兒乾等,不如和他出生入死好的多了。
“馨兒,路上你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