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上皇后,終於滿懷著希望和不捨神色不明的調轉了馬頭。
想起早晨出府時;額孃的沉默一言不發,博古爾心中便有些愧疚。知道她一直不喜皇后,知道這次是為難她了,也知道只要他想的她便一定會達成。到了如今博古爾只盼著等他下次歸來時;她和孟古青都能好好的。
鄭成功早在順治十一年就已經攻下了漳州、同安、南安、惠安等地。此次鄭成功又下仙遊;整個福州省已經人心惶惶了。
駐紮在福州的固山額真金礪已經苦苦抵擋了很久;福州、羅源、寧德都是重地,大清絕對不能再丟失。所以一路上濟度帶著大軍走的飛快;幾乎算是日夜兼程馬不停蹄。
一路上博古爾的特殊身份讓他很是受人關注;大家都在心底暗暗的猜想著這位滿洲的稚嫩小皇子到底能挺多久。
但是直到大軍到了福州;博古爾儘管也是一臉的蒼白。但卻依舊跟所有計程車兵一般;一聲都沒有叫苦更加別提給大軍和濟度他們添麻煩。
一月有餘的路程,大軍十數日便到達,也算是給整個福州給了一點小小的安慰。
濟度剛剛到達福州軍營,便立即招來了所有在福州的大小官員。夾雜在幾十名總兵,副將,參將,千總中。已經換了一身黑色盔甲的博古爾,早早便拒絕了濟度等給他準備座椅的提議。
寬敞的大堂上,濟度坐主位。而他左右兩邊則多羅敏郡王勒度,固山額真金礪。之後才是多羅貝勒巴爾處渾、固山貝子吳達海、固山額真噶達渾。其他低階官兵,則是站在他們身後。
知道福建已經失守,濟度的臉色也有些難看:“加急守備,福州、羅源、寧德眾城一定要不能出事。也要安撫好城中的漢人民眾,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出岔子。”
底下眾人全部領命,但是待濟度再次詢問道鄭成功的情況時,大家都有些怯意和疲憊來。
看了看濟度發黑的臉色,已經三年沒有回家的固山額真金礪滿臉苦澀道:“他重新整編了軍隊,我大清八旗都習慣了陸地作戰,到了這裡都難免有些不適。而他的水師卻是所向披靡,兩年他將廈門改為“思明州”。
鼓勵貿易,廈門一片都已完全今自給自足,所以他養兵征戰也很容易。反倒是我們千里迢迢,幾年征戰全部靠朝堂。要是糧草,兵器,軍需等一旦其中任何一個地方出問題,便會引得大家人心惶惶!”
深深的吸一口氣,知道這次是要打一次硬仗。濟度幽幽道:“先禮後兵吧,先派人去找他。告訴他只要他肯歸順我大清,我便做主絕對會保他一門連同手下士兵從此榮華富貴不斷。”
……
上面眾將軍還在討論,而博古爾儘管知道大明的鄭成功絕對不是這麼容易便能拿下的。但還是一言不發,只是仔仔細細的聽著他們的話。
上輩子他押送了一次軍糧給打仗的吳三桂,結果一路上他確實自持甚高也想的太簡單了。如今他身邊的眾人,大到一個總兵,小到一個千總其實有那一個不是征戰無數,不容小窺的主。
就連平時嘻嘻哈哈的勒都都上過戰場,所以他如今能做的便是仔仔細細的瞧著,認認真真的學著。想要建功立業的前提,便是先做一個讓大家都忘了他貝勒身份的合格參將!
順治十三年農曆十月二十日,出去整整一年的博古爾給太妃寄來了他的第四封書家信。
急急展開看了很久後,娜木鐘便小心翼翼的將它放在了床邊的梨花木小匣子裡面。
“主子?";跟著她一同出宮的秦嬤嬤笑著湊了上來。
臉上掩不住的笑意,娜木鐘笑著返身坐下高聲道:“不爭氣的孩子,偏偏要學先帝說什麼要從底下做起。在福州守了整整一年的糧草,上個月終於被他上司保舉做了副將,可以參與軍事上陣殺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