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意思叫我看著她就這麼弄?”
“對!反正你小子存的錢也足夠她擺霍了不是?”海二爺笑的有點奸。
白子苛點點頭:“得,聽你的,免得出了差錯,你還要教訓我不聽你這個老人言。”
“這才對嘛!”海二爺點頭,白子奇卻忽而很認真的問到:“你把手套都給了她,看來你是真打算撒手不幹了,但你應該知道那手套一旦悅兒帶了起來,你這些年的……”
“沒事,我本身就是為了姐姐才練,也是為了她要我守護你才這麼硬頂著上,我所有的依附都在那手套之上,等到她接手了,也會替姐姐守護著你,我為什麼不去尋找我的餘生之歡呢?”海二爺說著很是灑脫的甩了下他的長髮,白子奇卻睜大了眼:“你想通了?你真打算去給我找位舅母了?”
海二爺伸手戳了白子奇的肩膀一下笑著說到:“難道你希望我孤
“沒,我絕對沒有!你去找吧,你找了我也踏實了,要知道你對我孃的好,已經很多人誤會你了!”
“誤會就誤會唄,我才不在乎!”說著他看著白子奇:“那個什麼,以後你和悅兒生了孩子,記得分一個出來姓海!”
“什麼?”白子奇一愣:“不是吧,舅舅,你都要自己去找舅母了,為什麼不自己生?”
海二爺伸手一捋自己的頭髮:“萬一找不到合適的呢?總之先分一個出來姓海,保了海家的香火再說!”說完一拍白子奇的肩膀:“你不是要接她去延陵山嘛,你似乎也該走了。
白子奇立刻轉身:“那回頭再說。”說完就跟風似的竄出了屋,縱身躍出了院子,直接落在了馬車上:“走!”
院內海二爺一手背在後一手抓著發輕笑:“海家的後,可全靠你嘍!”
此刻是夏末(陰曆的七月),正是白天熱到鼎盛傍晚已見涼意的時後,這延陵山鬱鬱蔥蔥的山峰上,隱約可見許多大大小小的山洞。
蘇悅兒頂著一頂紗帽遮擋了強盛的光線,她站在車轅子上仰頭透過紗看了高高的山峰後便是嘟囔到:“那些洞都是礦洞嘍?”
“是啊,不過,那都是廢棄的洞了,據說那是原來官家來炸的,之後很是採礦冶煉了一陣子,只是幾年後,也就沒了底子,算是荒廢了;再然後這山被封賜給了魏家祖上,這們家也無心開採,便放著,如今都是一些鐵匠鋪上的人會上來自己找些礦帶下山去冶煉。”
蘇悅兒瞧了瞧這山說到:“咱們上去看看吧,轉一轉的也好!”
“成!”白子苛說著將蘇悅兒從車轅子抱了下來,就車伕在那裡等著,便帶著蘇悅兒往山上爬,走了幾步後,他轉頭看著蘇悅兒說到:“你脖子上的血玉底下刻了什麼?我瞧著似有圖案!”
蘇悅兒一低頭才注意到因著衣服穿的薄,血玉在她被大爺抱下車轅的時候從衣服裡落了出來,如今便很是顯擺的對著陽光,要多扎眼就有多扎眼。
“沒什麼,就是刻了個印章,打算自己用。”蘇悅兒說著就抓了血玉往衣服裡塞,但大爺卻衝她笑:“讓我瞧瞧!”
蘇悅兒想了下,還是拿給大爺看了,於是大爺掃了一眼準備問他一直想問的問題,可此時看到那其上並非昨日裡瞧的那般令人尷尬,而是便成了一條紅龍直入祥雲,當下就錯愕的愣在那裡有些說不出來話,
心中只想著自己難道昨天看花了眼不成?
“怎麼樣?不錯吧?我設詩的圖案哦!”蘇悅兒說著拿了回來,收進衣服裡,白子奇笑的有些悻悻:“不錯不錯,很有些氣勢。”
蘇悅兒笑著雖大爺一同上山,在走了一會,注意到很多礦洞之間的距離並不是很大後,就問大爺:“子奇,你弄的到火藥不?”
白子奇一愣:“火藥?你要這東西做什麼?難道你還要自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