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怎麼忽然就過來了?也不讓人通報一聲。”若水忍不住開口,雙手緊握在一起,顯得有些焦躁。
李世民卻好像沒聽見若水的問話一樣,莞爾一笑,“若水,你還記得那年明瑤出生後,朕也是這樣幫你梳得頭髮,不過後來,似乎我們便漸行漸遠了呢。”
若水閉了閉眼,心中似乎有一種不屬於自己的情感湧了出來,“原來二哥都還記得。”她聽見自己這樣說道。
李世民放下梳子,手指從妻子柔順的髮絲間穿過,輕嘆,“最近朕總是想起過去的事,連帶的,總覺得若水現在的模樣竟和七年前無一絲改變。可我們是不是回不到過去了?”
一陣沉默後,若水側過身,心中詫異,他們曾經也有過去麼?可嘴上卻又不受控制地說道:“三願如同樑上燕,歲歲長相見。若水可從未違約。”
李世民默默地將妻子冰冷的雙手攏在手心,“從我們結婚後的第二年,我就一直在外征戰,可給你帶回來的卻只有一個又一個的妾室。可若水,你從沒有露出過一絲的不滿或嫉妒,就算你一直在我的身邊,可你在意過麼?
突然,若水突然抽回自己的手,臉上似笑非笑,“你看,二哥,從來沒有人給過我拒絕的權利,從來就沒有。”
李世民覺得自己的心忽然顫抖了一下,復又拉過妻子的手,“原本,原本我們是可以的,對麼?”
“原本?”若水淡笑,“有的人,命中註定是夫妻,如同我們。這還不夠麼?”
“夫妻?夫妻?”李世民嘲弄的反問,“你想過沒有,朕的哪個女人都比你更愛朕。”
若水望著頗有些失態的皇帝,平靜道:“我以為陛下需要的正是這樣的皇后,難道不是麼?”
“是,沒有錯,朕需要的就是這樣的皇后。”皇帝冷冷道,“既是如此,就請皇后現在便侍候朕就寢吧。”
說完,他面色冷漠的靠在一邊,注視著自己的皇后,只見若水的身子微微有些顫抖,可面容除了有些蒼白,依然平靜無波。
就是這種該死的驕傲,沒錯,就是驕傲,李世民心中一陣翻湧,旁人只看見她的雍容大度,善良睿智,卻看不到這個長孫晟的女兒與生俱來的傲然與清冷,只想讓人將其折下而藏之。只是,她確實是一個宜家、宜室的女子,卻不容讓人藏於金屋。
李世民看著依舊不動的妻子,終於失了耐心,一把拉過她,觸及那冰冷卻抗拒著的手時,心中的怒火更勝。不顧懷中人輕微卻堅定的掙扎,手按住妻子的肩頭,輕薄的衣衫下,是令人心顫的冰冷。
他看了一眼若水,蒼白的臉上,一雙清亮的眸子,越過自己,不知望向何處,可身下已沒有了方才的掙脫。
沒有言語,年輕的帝王不再猶豫的吻上那蒼白的唇,輾轉吸吮了許久,直到滿意地看見上面重新有了血色。
若水別開臉,眼睛緊緊盯著床榻的一角,手指抓著被散在一邊的被子。
皇帝冷冷的一笑,重新俯下身去,緩緩的拉開若水的單衣,一身如雪如脂的面板微微顫著。他衝動地在著妻子的頸間一陣輕吻,兩隻手隨之緩緩下移。
嘴唇被牙齒緊緊地咬住,若水只覺得渾身上下都燙了起來,一雙滾燙的大手在自己的面板上摩挲著。
李世民緊緊的壓著妻子,心中象有一把火要燒起來一樣,他拉起若水的手,與自己的手覆在一起,抽下自己束髮的簪子。看著兩人的髮絲交纏在一塊兒,心中情動,不能自已,他順勢將自己送進了對方的體內 ,感受到那種無法言喻的緊緻包圍著自己,他終於忍不住激烈的抽動起來,沉迷在慾望中,不能自拔。
而此刻的若水卻只感到無比的痛楚一陣陣地傳來,剛才稍微暖起來的身子,似乎一下子又失去了溫度,她迷茫地看著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