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叔也輕輕的嘆氣道:“胡王一把年紀了,老年人,誰能夠保得住?我可不想將來你爹和我一樣,想要後悔都來不及。我當年是接到我娘病危的訊息,趕去東海的,結果,等著我到東海的時候,我娘已經入土了,而那個該死的西門弄月,竟然——竟然——”
“他怎麼了?”西門金蓮詫異問道。
“他不知道跑去哪裡了,竟然沒有回去!”蛇叔搖頭道。
“這也太過分了!”西門金蓮輕輕的唸叨著。
蛇叔指了指走在前面的胡棲雁,低聲道:“我和你說,人家的榆木腦袋,你老爹他就是石頭腦袋,他認準的事情,永遠也別指望他能夠低頭認錯,而且,我也不知道這些年他是怎麼過的,倫理,也該磨掉他一些銳氣了,可怎麼二十年過去了,他竟然比年輕的時候更加傲氣?”/開/心/讀/吧/發/“呃?”西門金蓮不解的看著他。
“我和你說,我早上磨了半天的嘴皮子,希望他去機場接胡王,結果,他愣是不同意。”蛇叔咬牙切齒的道,“你別瞧著他這樣,還有,今天的酒菜都是我準備的,真丅他媽的,他就坐在旁邊看著,還盡著說風涼話。”
西門金蓮徹底無語,真不知道胡棲雁想什麼,原本以為酒菜是他準備的,結果,居然是蛇叔,嗯,蛇叔的手藝是不錯,但他可千萬別在酒菜裡面下毒啊?
一餐飯,吃的大夥兒都有些尷尬,西門金蓮和蛇叔儘量想要緩和一下氣氛,胡王還好說話點,無奈胡棲雁悶頭喝酒,居然一句話都不說。
害的西門金蓮也喝了很多酒,腦袋都喝得昏昏沉沉的,最後還是展白扶她回去的。
而胡王也一直喝悶酒,加上蛇叔不斷的勸他喝,因此,竟然喝得人酩酊大醉,人事不醒。等著他在此醒來的時候,腦袋還是昏沉沉的,抬頭看過去,房間裡面的光線很暗,僅僅只有一盞蠟燭,要拽著昏黃的光。/開/心/讀/吧/發/胡王揉了揉隱隱發痛的腦袋,心中暗道:“糟糕,也不知道幾點了,傾世之賭開始了沒有啊?”一邊想著,一邊忙著摸索著想要下床。
門無聲無息的被人推開,一身黑色長袍的胡棲雁靜靜的出現在門口。
“幾點了?”胡王幾乎是本能的問道。
“晚上九點”胡棲雁面無表情的答道;“你要去皇家賭場?”
“沒錯!”胡王一邊答應著,一邊開始尋思,就算是醉酒,也不至於睡這麼久啊?難道說——想到這裡,他忙著問道,“你在酒裡放了什麼?”
“一些可以讓您老安心睡一覺的藥而已!”胡棲雁淡淡的道。
“你要做什麼?”這個時候,胡王反而冷靜下來了,反正,胡棲雁也不至於就要他的老命,最多就是看他不順眼,玩點陰的。
胡棲雁關上房門,拉過一張椅子,在他對面坐了下來,輕輕的嘆了一口氣:“你還記得——二十年前的那個晚上,我求過你什麼嗎?”
胡王沒有說話,二十年前的一個晚上,在揭陽一座很普通的舊樓裡面,一盞油燈搖曳著昏黃,胡棲雁要求過他的問題。
“你還想要那東西?”胡王皺眉問道,“如果你想要,我傳你就是,本來我是要傳給金蓮的。”
“不用了,那東西我看過一遍,老早就記住了,那些文字雖然深奧,但也不是沒有人能夠翻譯,所以,我還是把它翻譯出來了,而且,我把最後一部分,也翻譯了出來!”胡棲雁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想,胡家一直以來,對那東西也都是一知半解吧?並沒有能夠完全的翻譯出來,對吧?”
胡王點點頭,這個問題,他怎麼也會知道?難道說,他竟然可以把所有的文字,全部都翻譯出來?
“一知半解就足夠讓胡家富甲天下,呼風喚雨,於是,你們就忘圖尋找傳說中的那些東西,妄圖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