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
“還生氣呢,我就是……哎,不多說了,反正解釋就是掩飾。”哎,哥急的頭上都出汗了。成芳又看了看我,沒好氣的說:“找我幹什麼?”
“我聽說你來找老孫了,我就想你肯定帶著狙擊步槍來這裡了。我來看看槍,也來看看你。”我道。成芳聽罷,開始熟練的操作,槍口按著消音器,可響動還是不小。遠遠的望去,似乎街上有一隻喪屍倒地了。“你來試試,成芳給我讓開了地方。”我端起槍,成芳一邊矯正著我持槍的姿勢,一邊指導尋找剛才她打死的那隻喪屍。瞄準鏡裡,那隻喪屍老慘了,頭都打飛了。我試著瞄準了一隻,一扣扳機,槍沒響。
“我剛才關了保險,你應該這樣這樣。”成芳開始講解,我聽的很認真。
沒有那個男人不喜歡槍,槍裡男人尤其喜歡狙擊步槍。小過了一下癮,打了三槍,和玩遊戲完全兩個概念。要隨時調整瞄準鏡,狙擊移動目標完全是開玩笑。哥已經放棄了有朝一日和成芳雙槍掃天下的夢想,還是冷兵器來的實際。我心中的恐懼感已經完全消失,動物園因為特警裝備,無論是單兵素質還是火力配備,我相信已經不輸給體育場那夥人了。就算他們有火炮,老子也敢和他們好好的戰一場了。
晚宴很豐盛,只是窗外的雨卻越下越大。我把防務交給了王強,內務交給了老孫,痛快的喝了幾杯之後,和春花回房睡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恍惚聽到了春花再叫我,可我根本醒不了。
“頭很燙,又喝了酒。下那麼大雨,淋了那麼久,不病才怪。”不知道是誰的聲音。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好像不是在家裡了。窗外閃著電,或者是光。
“藥是喂下去了,這沒有點滴,只能等黃老大醒了。”好你個老趙頭,鬧了半天背地裡你們這麼叫我。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好像天亮了。怎麼一直搖啊搖的?頭好疼……
“成芳姐,我們這是漂到哪裡了?”“不知道,看山應該是漂到河西了。”
漂?漂什麼漂?我肯定是在做夢……
……
這是他媽的什麼地方?誰託著我呢?我徹底醒了。這是穿越到古代了?一個身披葛袍的胖子扛著我,慢慢走著。可能感覺到我動了,那人把我放了下來。呦呵,好圓的光頭!
“施主,你醒了?”我徹底鬱悶了。這大和尚真的好胖,雙手合十對我打著佛號:“阿彌陀佛,施主,你終於醒了。”
我見佛學樣,也雙手合十在胸前。“大師!您……我……”
“施主,不必驚慌。你應該是被洪水衝到了河灘上,是小僧救了人。佛說救人一命生造七級浮屠,佛又說萬法皆緣,你我相遇本就是緣,施主不必謝,前面便是小僧修行之所,如不怕齋飯粗淡,香房簡陋,施主便隨我來。如施主不便,即便離去,小僧便告辭了。”說著大和尚又打了佛號,轉身就走。我四處看了看,尼瑪,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跑到山裡了?還是跟著這和尚再說吧。我摸了摸身上所有的口袋,空無一物。親孃啊,這是夢就快醒吧。睡覺前還想著如何進攻體育場呢,一覺醒來怎麼他媽的成這了!跟著大和尚在山路上又走了很久,頭頂的日頭越來越毒了。
“大師,有水嗎?”我問道。
“施主,小僧發現你的時候,你浸泡在水裡,渾身溼透,此刻到是渴了,不覺可笑?鄙寺就在前面不遠,施主還是稍作忍耐。寺院內有山泉一眼,到時讓施主喝個痛快。”大和尚邊走邊說,到是走的更快了。可我現在連這是哪裡,什麼朝代都不知道啊。走了這麼久,連個電線杆都沒看見,孃的真穿越了?太扯了吧,喪屍災變哥就趕上了,剛混出個道道老天爺又拿穿越玩我?別了吧!你老發發慈悲吧,你老已經拿五百萬玩過我一次了,黃哥真心給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