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帶來所謂的成長陰影,但某些成人都無法接受的事實,我們又如何勉強孩子?
喪屍和尚聽到了孩子的聲音,臉上彆著菜刀。平舉著雙手向我們走來,我帶著孩子向後退。眼睛一邊看著他,一邊不時的四處張望,看看有沒有可以制服它的工具。扁擔,扁擔依舊靠在門口。我把孩子推進屋,“在裡面把門栓插上。”我順起扁擔,向它走了兩步。輪圓了打在它的頭上,這廝擺了擺,還是不死。我和它離得並不遠,發現這廝雖然看不見,我也沒有出聲,可它依舊能判斷出的我的方向。我又一次輪圓了打在它的膝蓋上,它的膝蓋非正常的彎曲後,它趴到在地上。我從上到下猛擊它的頭,不知道打了多少下之後,菜刀終於貫穿了它的天靈蓋。
稍微的喘息了一會兒,我去推大屋的門,孩子看來把門插好了。“孩子們,開門吧。是叔叔。”許久,孩子們開了門。
“不用怕了,叔叔把鬼打死了。上床去睡覺吧。”小孩子們一個個上了床,鑽進了被窩。雖然是夏天,可山裡的夜,如此的冷。
“叔叔我們害怕,睡不著。”一個小男孩道。
“以前叔叔也害怕,現在也害怕,可是等叔叔給你們講一個故事,你們就都不害怕了。從前……”我不知道該給孩子們講什麼故事,於是開始給孩子們講我自己的故事。怎麼樣活下來,怎麼樣救春花,怎麼樣到了動物園。不知道過了多久,我低頭一看,孩子早已經睡著了。我抹了抹臉上的淚水。我平生第一次知道了原來人可以牽掛父母親人之外,還可以牽掛自己的女人。
我走到院子外面,推開大門,在門縫裡看了看,外面沒有什麼動靜。我把胖喪屍拖到了大門外面的草叢裡,省的它第二天早晨嚇唬孩子。完事了,我關上了大門。走到了那個上了鎖的門口,這是一個鐵鏈子鎖,我把扁擔卡進去,向下一掰。鐵鏈子掙斷了,我端著油燈進去。這裡面是和尚吃掉的人留下的遺物,什麼都有。胡亂的扔了一地,我放下燈,撿起了白天我發現的那把唐刀。又在一個角落撿起了一把七七式手槍,取下彈夾,還有三顆子彈。頂上膛火,我腰裡彆著刀,一手舉著槍,一手拿著油燈上了二樓。樓上有三間房,一間門開著,這裡面堆滿了衣服和鞋,這應該也是死人留下的。我推開第二間房,裡面腥臭無比。這裡是屠宰室,窗戶都是封死的,一張床沒有被褥,擺在屋子的正中間,床頭床尾都固定著繩子。床下放著一個木盆,盆子裡盛著半盆,紅的發黑的粘稠的血液。我實在看不下去了,轉身出去,裡面的刀我一把都沒有拿,太燙手。我關上房門都覺著鼻子裡全是腥臭的味道。
最後一間房,門上掛著鎖。走進了我隱隱聽到裡面有人聲,抬腳揣開房門。舉槍進去,滿屋子都是稻草。角落裡蜷縮著三個赤身luoti的女人,房間裡沒有任何的傢俱。只有角落的一個半滿的馬桶,這間屋子的窗戶也是封死的。空氣特別的渾濁,滿是大便的味道。牆上有一個小壁櫥,裡面擺著一盞馬燈。我用手裡的油燈將它點亮,回身去看那三個女人。
這三個女人中,有一個我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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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章 關靜的葬禮
“英霞,別怕。黃哥來救你了。”我走到她們面前,手裡拿著燈,好讓她們看清我的臉。三個女人過了好久才從驚恐的目光中走了出來。
英霞死死的抱住我,手指甲都扣緊了我背後的肉裡。另外兩個女人也抱在一起哭,三個女人哭的聲音很大,撕心裂肺的。我想把英霞抱起來,才發現她們三個都帶著腳鐐,而且腳鐐之間都用鐵鏈連線著。
“你們試著慢慢站起來,我帶你們走。”我把三個女人扶起來。
“這位大哥,那和尚呢。”一個女人忽然抓住我的胳膊道。
我用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