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還不知道人家的姓名,而且金翰看樣子似乎有一段時間沒見她了。
難道金翰對她失去興趣了?
紀珍珠心裡一番計較,得出結論——此女子失寵了!
於是臉色一變,冷笑著說:“活兒幹完了沒?不好好幹活兒沒事打聽英俊師兄,你想幹嘛?”
周圍同門看著兩人竊竊私語。
“紀師姐,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知道他去哪了?”玉瑤見狀,急得快哭了。
“呵,平時沒看出來,今天才發現,你臉皮居然如此之厚,怎麼就這麼死纏爛打呢,不見你就是膩味了,厭煩了,不想理你了。你還纏著人家幹嘛?”紀珍珠白眼一翻,幸災樂禍的諷刺。
周圍有竊笑聲響起。
“不是這樣的,我們相處還算愉快。他不可能不告而別的,他一定是出了什麼意外或者有急事。我不是想纏著他,就是想知道他過的好不好,有沒有出意外。受傷了沒,就行了。”玉瑤說著說著紅了眼圈,“紀師姐,你若知道的話,求求你,就告訴我吧。”
“別在這兒惺惺作態了!”紀珍珠早年在美貌女子手裡吃過大虧,最恨漂亮女子哭的梨花帶雨的裝可憐,頓時怒容滿面,“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別在這兒浪費時間了。還不趕緊去幹活。”
紀珍珠越是不說,玉瑤越是胡思亂想心急如焚。苦苦哀求了半天,引得無數人圍觀,紀珍珠氣的要趕人,玉瑤無法。只好先行離開。
又紅著眼一路奔到紫霞峰丹房管理處,求助土豪好友李丹陽。李丹陽其時正在和一黃衣男子說話,那男子背對著玉瑤,身材挺拔,氣勢非凡,並非煉氣期所有。
情急之下玉瑤也沒注意那麼多,徑直奔向李冬晨。
李冬晨餘光看來一冒冒失失的身影朝自己奔來。疑惑之間轉臉一看,就見一絕色少女大眼內霧氣迷濛,小瑤鼻紅著,臉上神色悲切,望著自己,正是多天未見的玉瑤。
頓時大驚。
“玉師妹。出了什麼事?”
玉瑤也不回答只紅著眼睛問,“李師兄,你認識一個高高瘦瘦,眼睛很漂亮,整個人很冷酷。但心腸很好,會種菜煉器,還會結界佈陣的師兄嗎?”
李冬晨一愣,沒想到眼前少女如此著急竟是為了一男子,心裡頓時沒來由的一陣失落,酸酸澀澀,來不及細想,便被對玉瑤的擔憂所取代。李冬晨把認識的人草草在腦海中過了一遍,覺得有那麼個人很合條件,但在門內那人身份尊貴,生性孤僻性格古怪,等閒不出臥佛峰的,心腸好不好也看不出,應該不可能是他。
便又把自己認識的七百零六個男性外門弟子細細過了一遍,也沒有能對上號的。李冬晨頓時羞愧的發現自己認識的人實在太少,十分孤陋寡聞,身在人來人往的丹房管理處竟連如此有才華的外門弟子都不認識,真真太不應該,日後一定要在識人待物上多下功夫才行。
此後李冬晨一直朝著這方向努力著,多年後李冬晨朋友遍雲隱,乃至雲隱之外蒼瀾之上也有他的友人,終成為修真界一代有名的百曉生。而始作俑者的某兔子卻早已淡出李冬晨的生活,只餘一個秀麗絕倫的少女剪影,偶爾浮現在功成名就的李冬晨的腦海中,這都是後話暫且不提。
此時李冬晨十分羞愧的看著玉瑤,極其不好意思的說,“玉師妹,說來慚愧,我孤陋寡聞,識人太少,竟不知咱們靈霄門煉氣弟子中還有這樣一位人物。”
“……連師兄也不知道。”玉瑤原本想著李冬晨在丹房管理處當值,應該認得不少人的,沒想到連他都不知,頓覺無望。
難道是自己出現的幻覺不成?
玉瑤頓時搖搖頭,身上的衣服,頭上的髮簪都還在呢!
可他到底是誰呢?自己以前怎麼就沒多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