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一直很想去嘗試一下,不過這一招整個教坊司只有十幾個最紅的姑娘學會過,剛才說話的雪意就是其中之一。
說話的時候,雪意還伸出她那妖嬈的舌頭舔了舔嘴唇,弄的吳六銀總感覺下面有一團火在燒。
吳六銀笑著點了點頭,對下方眾人說道:“好了,人都快走了,你們就不要再拿我玩笑了。我吳六銀在教坊司的這些日子裡,若是對各位有什麼得罪的,各位還需多海量汪涵。若是日後各位有什麼難處找到我吳六銀,我吳六銀雖然沒甚能力,但是若能幫助一二我一定不會推辭。”
說完,吳六銀對著眾人抱拳行了一禮。
戲臺下方,一名姑娘站起身來。此女名叫雲韻虞,看上去年紀大約二十七八歲左右,長得貌美如花,氣質高貴優雅。更為重要的是她還有一副高挑的身材,而身材上該凸的凸,該細的細,讓人一看就覺得賞心悅目。
當然,若是男人看了更多的會是一種衝動,一種把她攔腰抱起來扔到床上狠狠蹂躪的衝動。
不過眾人都知道,她至今還是處子之身。之所以能夠如此原因很簡單,因為她乃是教坊司四大花魁之一,其人不僅精通詩詞歌賦,更兼舞美歌甜。當今皇上就曾經贊過其一句“聲如金玉,舞若驚鴻。”不過為什麼她能在朱厚照手下逃脫仍舊保持處子之身,這是因為當時朱厚照已經喝醉了。
不過誰也不敢保持朱厚照會不會什麼時候想起她來,所以一直以來都沒有人該碰她。
雲韻虞手中捧著一個木盒,她款步走到戲臺上,笑著將手中的木盒遞給吳六銀道:“大人,這些是姐妹們的一點心意。到了新的地方是一個全新的開始,少不了得上下多打點。我們都知道大人這些年為我們沒有少費心,姐妹們感念您的恩德,都希望您此次出去能夠飛黃騰達步步高昇。”
吳六銀微微一愣,他已經猜到木盒之中是什麼。吳六銀心中一陣感動,他在教坊司這麼幾年的時間裡,他比誰都知道,這些姑娘並非像世人所說的那樣“婊子無情,戲子無義”。
相反,她們比一般人更注重情義,只是這天下的人虛情假意的太多。她們受了太多太多的欺騙所以才會將自己的真情真義深深的藏起來,不輕易示之與人。
吳六銀接過木盒,他開啟一看,裡面果然全都是白花花的銀子。他重重地點了點頭,感動地說|道:“謝謝,謝謝雲姑娘了。”
雲韻虞微微一笑,輕聲道:“大人客氣。”
“我說怎麼到處找不到人,原來人都在這裡,讓我一陣好找。”說話間,一群人走進教樂坊,吳六銀和雲韻虞站在戲臺上一眼看過去,兩人的神情頓時一變。
鄭伯公家的護衛。
鄭伯公的祖上就是鄭華啟,當初跟隨著中山王徐達一起替太祖皇帝南征北戰的開國元勳之一。
之所以吳六銀和雲韻虞兩人看見這些護衛會雙雙色變乃是因為五日前,鄭伯公在**樓驚鴻一瞥看見雲韻虞後就一直戀戀不忘,幾次請她去家中表演,其安存著什麼心思自然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前幾次雲韻虞都託病沒有前去,而今天卻不曾想被伯公府家的護衛撞了一個正著。
果然,那七八個護衛中為首的那個護衛統領伍世雄一看見雲韻虞頓時眼睛一亮,他笑著走到戲臺上,看著雲韻虞說道:“喲,雲姑娘也在。今日見雲姑娘氣色不錯,想來應該不會再拒絕伯公爺的邀請了吧。”
“這……”雲韻虞頓時面露難色。
她下意識地看了吳六銀一眼。
其實從吳六銀的內心深處講他是不想得罪伯公府的,再說像伯公府那麼顯赫的家庭也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不過吳六銀看了看手中的木盒,那白花花的銀子就好像一道道勇氣灌入他的身體裡面。吳六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