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幾戶，都是一問三不知。&rdo;苗雨：&ldo;那……還有那個人呢？他是什麼人？&rdo;邱曉明奇怪地：&ldo;哪個人？&rdo;苗雨著急地：&ldo;這……我們在附近碰到一個撿破爛的，露天躺在垃圾裡，蓬頭垢面的，可嚇人了……&rdo;邱曉明：&ldo;啊，你說的是那個瘋子吧，見誰都是&l;政府好&r;，對不對？&rdo;苗雨：&ldo;對，李局長說他蹲過監獄，是嗎，他怎麼瘋的，有家沒有？&rdo;邱曉明：&ldo;這可不是一句話能說清了。他蹲過監獄是真的，多年前，因為經濟犯罪判的刑，妻子跟他離婚了，帶著兒子離開了山陽，他出來後，到處找他們，找不到，不知怎麼就瘋了！&rdo;苗雨：&ldo;那他住在哪兒，就住露天地嗎？&rdo;邱曉明：&ldo;這……不能吧，鄭書記來了之後，曾經指示民政局安排一下他這樣的人。可他精神失常，誰也管不住他，仍然四處亂逛……具體情況我就說不清了。&rdo;苗雨不再提問。林蔭：&ldo;如果再沒有別的問題，就散會吧！&rdo;幾人向會議室外走去，李斌良落到後邊，湊近林蔭，低聲地：&ldo;林局長，你等一下。&rdo;會議室只剩下李斌良和林蔭。林蔭看著李斌良。李斌良為難地：&ldo;林局長，這個副組長還是讓邱曉明當吧……&rdo;&ldo;不，&rdo;林蔭果斷地打斷李斌良的話，&ldo;這是市局黨組的決定。&rdo;直視著李斌良，&ldo;你應該意識到，被害人是縣委書記的妻子和女兒，秦志劍分析得對，這裡邊極可能隱藏著深層問題，如果由山陽當地人來當專案組的領導，難保他們不受到各種制約和影響。&rdo;李斌良無奈地：&ldo;這……那就這樣吧，反正一切有你……&rdo;林蔭又打斷了他的話：&ldo;不，我還要負責全市的刑偵工作，這個專案組長只是掛名，更不會一屁股坐在這兒不動，你要獨立負責，行使組長的權力。當然我也不會看熱鬧，只是你別有依賴思想，要放手工作。&rdo;原來是這樣，李斌良更覺壓力沉重。林蔭：&ldo;別擔心，案子破了算你的，破不了算我的。行了吧。&rdo;不行又能怎麼樣呢？何況，他不是知難而退的人。李斌良走出會議室，苗雨正在等著他，二人商量了一下，決定去山陽縣委，見一見縣委書記鄭楠，可是，給縣委辦打了個電話，一位姓明的女同志說鄭楠下鄉了，具體去了哪裡不知道。二人商量了一下，覺得還是應該去縣委，找鄭書記周圍的人談一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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