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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年開始了,2006,或者應該是值得記憶的一年。只是在新年伊始,就有這樣的想法,似乎不合邏輯。因為我的意識在有意識地做什麼,為2006留下自己認為有意義的印跡。這有些為為而為的感覺,就象是中國儒家的文化,所不同的僅僅是我有我的自由。我是一個個體的意識,不是一個社會文化的範疇,當我決定要做時,就可以自由地做。即若這是一種我行我素,或者是一種自我張揚,或者就是一種自我暗示;總之,我要開始屬於自己的一年,或者我覺得每一個人都應該如此。我在做一種思考,它其實並不是關於自己的,而似乎是關於整個有意識的人類的,我只是一個代詞。如若,讀這本書的你可以為我加一個引號,“我”會比較自由。我習慣於思考,因為可以感覺那種靜謐之美,可是,它並不容易擁有……

窗外想起了鞭炮聲,它曾經是那麼地動聽,而現在卻突然佔據了“我”整個意識,只剩下一種感覺的充實。它所具有的優先權,就象是所有外在的視聽感受所具有的一樣,讓意識回到的現實。這是一種法則,人類或者是整個生物界存在的法則,生存永遠是第一位的。在睡眠時,我們的眼睛可以閉上,可是耳朵卻總是要張開著的。我們不得不面對隨時可能出現的環境變化,因為那可能會讓生存受到無法預測的威脅中。儘管對於人類而言,生存的威脅已經失去了概念,但本能仍然提醒著我們。在一切平靜後,思考才可能再次成為“我”意識的過程。不過,還是有很多的感覺,讓“我”不能靜下心來。進入一種思考的狀態,需要很多的時間,因為那是一種單純意識的狀態。就若“進入精神,也需要時間”,這在宗教及其外延中已經實踐。比如禪、祈禱、祝福、許願,甚至於作為運動的武術、瑜珈,同樣需要一個心靈平靜的氛圍。對於心靈的觀照,對於意識的認知,對於瞭解自己,對於理解世界,同樣如此。然而,我們不需要去深山隱居,也不需要找桃花源,因為那種靜謐只存在於心靈中。

對於意識的認知,還只是一個開始。它或者和剛開始的2006年並沒有特別的關係,沒有連結,也沒有網路。2006只是我寫《兩個視界》的時間,而這本書,是對意識更直接的接觸。在《意識之舞》中,從天人關係、人腦分離,到最後的意識分離論,意識已經逐漸分離出來。然而,困惑仍然存在,因為人已經是有意識的人了,卻並不瞭解意識。真正的有意識,還只是一種隱約的感覺,並不能確定它的界限。“兩個視界”的概念,起初只是為寫一本意識流小說的,因為意識已經有了它的結構。“以為真實的世界已經充滿了假象,那只是我們的一個視界。另一個視界充滿神秘,它在每一個人的靈魂深處。”這是小說的原始思想,它將涉及包括宇宙、神話、歷史等不同的層面。只是在《意識之舞》出版後,我又讀了它,發現自己無法接近寫時的視角。另外,在與讀者的交流中,語言似乎總是遇到一些不確切。書上的描述方式不能完全記憶,而只能依賴於一些新的感覺。元旦,也就是昨天,我在主頁中寫了對“兩個視界”的界定。“在每一個人的心靈中,意識擁有兩個不同的視界,一個是感覺的視界,一個是想象的視界。”寫之前我意識到,意識還需要一個分離,那就是感覺與想象的分離。它是意識之內的分離,在象限論中已經確定為不同的象限,卻意識不到。所以,意識是一個遞進分離的過程,需要和歷史的概念近似的時間。

這裡的描述,同樣基於概念的界定。因為概念的歧義性,會讓我們糾纏在無謂的辯論中。這是我在論壇上的感受,很多的討論不是問題本身,而只是一種概念的偏差。因此,這裡對將要貫穿《兩個視界》的概念,進行必要的界定。宇宙是空間與時間的集合,它包括兩個世界,一個是物質的世界,一個是意識的世界。對於物質世界,它由科學來界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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