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水河了。近看犀牛嶺就是一個普通的土嶺,形如犀牛浮水。土嶺西北腳下有一汪潭水,應該是犀牛潭了。這個土嶺南北走向,起義軍所建立的營盤殘址依然歷歷在目。
在古營盤的西北角,麥軻在斷壁殘垣上找到了那個三角形石塊,抓住它的稜角左轉三圈右轉三圈以後,用力往外一拔。就聽到一陣“扎扎”聲響起,一個兩米見方的石牆開啟了。看那石牆的厚度,也足有三尺。一個深不見底的洞口隨著石門開啟,呈現在大家面前。
他們在外面等了片刻,讓洞裡的混濁空氣散開,就鑽了進去。等他們的眼睛適應黑暗以後,才發現這個深洞修有臺階,大家可以拾階而下。不過臺階很窄小,還相當溼滑,稍不留意,就有摔倒的危險。其他人還好,同心契的四位同學和三位教會成員沒少東倒西歪。幸虧其他隊員都是身強力壯,需要的時候,一把手伸過去,就把他們抓起來,解除摔倒的危險。
到了洞底,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這裡不但有一個相當寬闊的空間,而且光線明亮。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空間裡的裝置和雜物。包括二十幾張床鋪,一個很大的圓桌,一圈椅子立在桌子周圍,二十幾個旅行包一樣的東西,還有一些食品!
麥軻制止了大家的蠢蠢欲動,要求都在原地站立,讓保羅和張遠去把所有的東西先檢查一遍。他不得不對任何事情都加倍小心,死亡和現實世界等同可不是開玩笑。他一直就琢磨一會如何向大家轉達呢。
保羅和張遠很快就檢查完畢,畢竟東西沒有多少。一切都很安全。那些旅行包似的東西,不是一般的旅行包,而是特種部隊常用的裝備袋,不過和他們原來用的又不一樣。除了大一圈以外,還多了不少小袋,都掛在大包的外面。更獨特的是,每個裝備袋都有銘牌區分,上面的名字分別是他們這個團隊的每個人的,似乎裡面的東西也不一樣。這個應該是特意為我們準備的了,麥軻暗襯。那位明朝的義軍首領可做不到這些。
他要求大家圍坐在圓桌周圍。然後心情有點沉重地告訴大家,從明天開始,大家就要分散行動。去完成自己的那部分任務。執行任務期間,他們將不會有經常相聚的機會。他特別強調了一點,雖然他們是穿越,從現在起,生死存亡與現實世界一樣。死是真死,傷是真傷。
“這也沒什麼。”彼得反應的還挺快,看別人都有點受不了的樣子,就一拍桌子嚷到。“我們在哪裡不是腦袋別在腰帶上?這裡只不過危險小了一點。”
大家一想也是,粗人也有說得有理的時候。不過張遠等從中國來的對彼得所謂的這裡危險小觀點就不是那麼贊同了。他們也沒有和他爭論,等到到了真正的危險他自然就改變觀點了。至於危險,有人想要我們的腦袋?先把你的腦袋給我吧。
“我們到底做什麼呀?”石大凱問,這代表了所有人的心聲。
麥軻從貼身的內衣口袋裡掏出一疊信封來,只有平信的一半大小,一一分給大家,說到:“現在不要開啟,你們自己找機會去看。裡面有你們的任務,還有一個錦囊。任務部分可以先看,是告訴你們下一步行動的。錦囊則一定等你們遇到重大危機,比如生命危險的時候才能開啟。”
隨後他就要求大家各自取到自己的裝備袋,熟悉自己的百寶囊。至於今天晚上的行動,麥軻除了交代從同一個教會來得青年牧師以外與他同行以外,他不打算驚動別人。至於兄弟盟的弟兄,顯然目前還不適於承擔這樣的任務。
除了信仰不同以外,這些人幾乎全都具備了多種技能。比如語言功底,不但張遠他們英語流利,彼得他們的中文竟然也是頂呱呱。如果不是膚色的差別,真分不清誰們是老中,哪個是老外。這幫傢伙開會討論時,用什麼語言都行,而且隨便轉換,只要不用火星語言。
晚上大約七點鐘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