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德亮這時也傻傻的瞅著地上的兩個字,心想:“自己怎麼成了這仙屍的血親了,自己家裡也沒聽說過有個這麼一個修仙的祖輩啊,難道是老爹當初嚥氣太快沒來得及說?”要說這張德亮也確實是個沒心沒肺的,轉頭又那麼一尋思:“哈哈!鎮派仙屍是我張德亮的血親,那就是說以後我張德亮也是有靠山的人拉,這仙屍的修為如此強橫,看這些老雜毛對這仙屍的忌憚程度,就可想而知了,那我張德亮以後在茅山派起不是螃蟹走路橫著走了嗎?”
正在張德亮想美事的時候,顧慶松總算是緩過神來了,隨後問道:“那不知仙屍您要如何呢?按說這張德亮目前是本派的外門弟子,不過當初他上山的時候也確實沒拿什麼信物之類的東西。”
其實這茅山派滿打滿算的就那麼百十來人,門下弟子的情況顧慶松基本都是瞭解的,當初張德亮上山的時候,這小子無論從資質還是德行來說都不是上選,所以門裡的管事就把他直接劃到外門去了,這還是因為茅山派最近一些年來名氣越發萎靡,來拜師學藝的年年減少,要不然就憑張德亮這樣的江湖混子,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收留的。
“此人我要帶往後山,數月後自會有所交代。”
眾人的腦海中突兀的傳進一段話語,話一說完後也不等他們有所答覆,仙屍就提著張德亮向後山飛去。
茅山正殿
這時在正殿首位坐著的正是茅山掌門顧慶松,下首分別坐著幾位茅山長老,此時的正殿裡寂靜無聲,大家都沒有開口的意思,一個個沉默的像是在思考什麼大事,偶爾抬眼看看首位坐著的掌門。
顧慶松抬手縷了縷長鬚,乾咳一聲道:“既然那張德亮是我派仙屍的血親,那從今日起就把他劃歸到內門吧,只是不知道以後要跟隨那位師弟修行?”
顧慶松的話剛一說完,肖明洪便笑咪咪的說道:“我看張德亮此人性情灑脫,雖資質略微欠缺,但是我門下修煉的行符之道卻剛好適合他,我看就讓張德亮到我門下學藝好了。”
肖明洪和尹剛是一直都看不對眼,只要肖明洪同意的事情他是一定要反對的,所以其他幾位長老也沒有著急說話,先讓他們兩個先爭去吧。
果不其然,就在肖明洪話剛落地的功夫,尹剛便抬頭說道:“性情灑脫?你那行符之道無非就是天天在那畫符罷了,像張德亮這樣的人,你認為他有那耐性一坐就是一天的在那跟你畫?”
肖明洪聽到立馬反唇相譏道:“呵呵,那難道尹長老認為你那養屍控屍的招數,張德亮會看的上嗎?你可不要忘了,那張德亮可是我派那仙屍的血親,如今看來那仙屍明顯已經有了自己的神識,如此這般還跟你學什麼勞什子的養屍之法,何況本門秘典《控神經》早已丟失多年,你會的那些招數,呵呵,不說也罷。”
尹剛聽到此話,一張本就陰森的臉更是氣的鐵青:“我的修為如何不勞你來說!你肖明洪要是認為比我技高一籌的話,咱們就出去比試比試。”
眼看著雙方說著說著就要有打起來的意思,其他幾位長老馬上紛紛的勸了幾句,這種事情他們也見的多了,現在的茅山派也不比以往,何況掌門更是幾人的師兄,一些往常的規矩自然也沒人遵守了。
顧慶松皺著眉頭左右看了一眼,輕嘆一聲說道:“不知李師妹你怎麼看?”
李舒聞言先是微微一笑,然後細聲細語的說道:“在小妹看來,這張德亮已經被仙屍帶往後山了,看那意思短時間內也不可能出來,所以我們也不必急於一時。”李舒說完又看了看正殿內的眾人說道:“不過小妹我門下的都是一些女弟子,倒是跟小妹我沒什麼干係。”
顧慶松聞言面色一鬆,心想這門裡最難打交道的就是那肖明洪和尹剛,至於那個成天醉醺醺的張天立則是什麼事情都不管不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