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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張德亮這時間算的還真準,在他腦中念頭剛一轉過,就看到那丹爐上方突然冒出一股白色霧氣,隨後只聽到“噗”的一聲悶響,上面的爐蓋突然在大量的白霧之中彈射而開。
張德亮眼中精光一閃,發現在那白霧之中,閃現出一道金色光芒,連忙從地上騰身而起,毫不遲疑的拿出旁邊早已備好的玉瓶,向著那道光芒就兜了過去。
好在這密室本就不大,張德亮也是早有準備,一氣呵成之下就把那金色丹丸納入了瓶中,看著裝在玉瓶中的丹藥,心想:“這升元丹終於煉製成功了,這下衝擊金丹期就更加有希望了。”
隨後張德亮把玉瓶放到一邊,拿起那本鑄元經看了起來,等覺得自己大概有了把握後,這才伸手取出瓶中的那枚鑄元丹,心說修煉這鑄元經必須要有這鑄元丹的輔助,而自己現在又有了一枚升元丹,那還等什麼呢,不如現在就開始吧。
張德亮開啟瓶塞,一口服下鑄元丹,然後便口含升元丹打坐起來,等到這丹藥下肚之後,果然如書上所訴,體內突然多出了一股和真氣完全不同的氣體,隨後張德亮連忙按照鑄元經上所說,開始默唸法訣,嘗試著引導那氣體按照自己的意念流轉。
片刻過後,張德亮的鼻尖已然冒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顯然他此刻並不輕鬆,更像是在承受著莫大的痛苦。
“怎麼會這樣?這氣體流通而過的經脈,就像是被火燎刀刮一般疼痛,這書上怎麼沒寫啊?”
張德亮一邊承受著巨大的痛苦,一邊按照著鑄元經的記載繼續施為,雖然這樣會帶來更加巨大的疼痛,但他卻只能咬著牙堅持了下來,因為他不想因為這麼點困難就放棄。
好在隨著時間的流逝,雖然體內經脈和五臟六腑依然在遭受著痛苦,可那痛感卻在逐漸微弱,而那顆含在嘴中的升元丹,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化入了他的體內。
張德亮閉眼坐在那裡,四周光景一片漆黑,突然感覺到自己彷彿正懸空而起,上不著天下不著地,周圍景色迅速變幻,卻都是一閃而過。
就在他感到迷茫之時,突然間所處空間一道亮光閃起,等他反應過來之後,發現自己竟然雙膝跪地,耳邊還有一老人在細聲言語。
張德亮隨後抬起頭來,卻突然失聲喊道:“爹?您,您老不是?”
張德亮看到他此刻正雙膝跪在地上,面前正擺放著一張硬板小床,床上躺著一位鬚髮斑白,臉色灰敗的乾瘦老人,等他看清此人面相的時候,卻發現這人正是他那早已死去的父親。
老人並沒有被張德亮的喊叫所驚,一雙渾濁而滄桑的雙眼,正慈祥的望著他,耳邊隨之響起那熟悉而悲傷的話語。
“德亮啊,你小的時候就常愛搗蛋惹禍,那時候爹看你還小,也不忍說你。可等到你長大**了,卻還改不了這個毛病,整天不務正業四處惹禍,家裡稍微值錢點的東西也都被你敗壞光了,可這時爹再想說你,你也不聽了。
現在爹就要走了,你總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到時連個媳婦兒都找不到,那我張家的香火豈不就要斷了。
這次爹再最後說你一次,你就耐心的聽完吧,就算你不愛聽,往後也沒人再說你了,只希望你以後啊,千萬不要再像以前那樣了,還是要做些正經事的,至少要為我張家續上香火啊。
如果你日後實在找不到生計,也可以去茅山派學藝,聽說那裡的神仙,還是有些本領的。”
張德亮聽著老父的遺言,淚水漸漸忍不住的湧出眼眶,雖然他知道這一切都不是真的,但能再見到老父一面,仍然勾起了埋在心靈深處的遺憾和悲傷。
張德亮語氣哽咽,忍不住開口說道:“兒子知道了,兒子知錯了,兒子已經學好了,再也不惹禍了,兒子也進了茅山派了,還學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