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總算漸漸恢復,不過發現她托盤裡已經多出了十幾塊帶著血汙的紗布,而且這樣的紗布數量依舊呈現增長的趨勢,“呆會還得打破傷風針,光是清理恐怕不夠。”
“謝……謝,謝……謝。”我勉強的從牙縫裡擠出這麼幾個字,自任口才還不錯的我感到自己舌頭彷彿打結了,從小到大還是第一次受這麼嚴重的傷,反正不管了,醫藥費、營養費、精神損失費、血液流失費什麼的一定要南宮絕都給我報銷了。
想到南宮絕我心中又有一些擔憂,現在我對夢裡發生事情的真實性漸漸的產生了一絲懷疑,要是南宮芸、西門雪她們再跳一次懸崖,以我的本事恐怕我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們成為肉餅了,不過以南宮絕這樣狂傲的性格,殺他大哥大嫂卻有很高的可能性,以後我一定得替南宮芸提防點,不然真保不準南宮絕會做出些什麼,看來我也免不了得和南宮絕有一番交鋒。
望著呼吸變得逐漸平緩的南宮芸,我心中哀嘆一聲,這下她以後可就再也不敢穿什麼露臍裝、露腰裝了,難不成南宮芸還會故意展示她腰上的傷疤?不禁感到有些惋惜。
想著想著我又想到了下個星期進入高中以來的第一次考試,除非現在把考試題目告訴我,否則肯定砸鍋,一向以考試成績的好壞來衡量好生差生的老爸老媽,會不會又恢復他們“殘暴的統治”?
想到了最後終於想到了老爸老媽他們,看情形我今天晚上是沒辦法回家了,說不定過一會還有警察叔叔過來詢問案情,不知道老爸老媽他們會不會因此擔心,或者在門口舉著一根雞毛撣子等著我的大架光臨?想到這裡我打了一個寒顫。
就在我胡思想的時候,小護士興匆匆的走了進來,手裡換了一個托盤,將我身子半翻著說:“剛才我在外面偷偷聽了他們議論,真沒有想到,你竟然一個人對上了六個人,還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的。”
“啊~~~~”我再一次的叫喚出來,這個小護士好象習慣了突然襲擊,說的好好的突然就在我屁股上紮了一針,讓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你聽誰說的?”把人打得落花流水,我摸了摸自己有些淤青腫脹的臉,還有兩顆門牙也有點鬆動了,這就是落花流水的代價。
“好象是一個什麼助理和一個司機說的,他們兩個還親眼看見警察把那六個人裝進了警車帶走的,聽說其中一個大腿上還插著一把匕首。”小護士繪聲繪色的比劃著,大大的眼睛開心得都快要眯成一條細逢了,雖然有一個白色的大口罩讓我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和容貌,不過從她的眼神看得出她現在很高興也有幾分得意。
“雨柔,出去做事,不要在這打擾病人休息。”一旁的醫生實在看不過去了,小聲呵斥了小護士一下。
叫雨柔的小護士一臉的失望,看了我一眼後端著托盤走出了病房。
過了沒有多久,病房的門被人輕輕推開了,胡助理和叫做老李的司機來到我的面前,滿臉的愧疚說:“這次對虧你了,不然讓小姐在我們手底下被人搶走,我們就真的無法跟董事長交代了。放心吧,那六個壞蛋已經被抓起來了,不過只有一個開車的跑了,不過我相信他跑不了多久的。”
我點了點頭。
“這是你的東西,我揀回來了,不打擾你了,我們先出去了。”胡助理將我扔在現場的三截棍帶了回來,放在我的床頭,看他們兩個臉上也是青一塊腫一塊的,肯定沒有少捱揍。
我摸了摸這根刻著我名字的三截棍,一陣冰涼的感覺從指間傳入心頭,這次真的多虧了這根棍子,不然肯定死翹翹了。
“能不能借我手機用一下?我打個電話回家通知家裡一聲。”我趕忙叫住了要出門的兩人。
胡助理掏出自己的手機遞給了我,然後和司機出去了。
我撥通了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