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樓下出現的手電筒光線照在我的臉上:“你是什麼人?”不好剛才太入迷,沒注意保安來了。我拔腿跑上六樓平臺,縱身一躍而下,保安也追了上來,卻沒有躍下,只是伸頭朝下面望了望。我在半空中,頭上腳下的旋轉著身體,到達二樓時在腳尖在電話纜線上一點,隨後漂亮的轉身穩穩的落在地上,我向保安一個飛吻心裡說:“再見了兄弟,不用送了。”那個保安拿起手裡的東西說了些什麼。糟糕忘了他還有報話機。我知道將會有很多保安會集到這,也許已經有保安守在各處了。好在住宅區夠大,我的一身黑衣對於躲藏也有很大的幫助,我選擇了一條離住宅區高牆近的路跑去。片刻後就有兩個保安站在我剛剛站的地方說:“我們到那邊看看。”一路上我碰到了五六個保安,都被我機敏的利用汽車或大樹躲過去。在一條必經之路有一個保安站在那裡,他抽出一根香菸點著,嘴裡還唸叨著:“這麼冷的天還不讓人休息。”手裡的報話機響了:“小劉你那裡怎麼樣?”小劉回答:“好的不能再好了。”“注意一點動靜。”“什麼動靜都沒……”他“有”字還沒有說就軟軟的倒下了,他身後出現了伸出一個手刀的我,我雙手合十拜了拜說:“老兄實在對不住了,只能先委屈一下了。”高牆就在我的面前了,牆下面還有兩個不停搓著手的保安,警惕的四處張望著,其中一個不時的用手裡的報話機報告這裡的情況。我瞅準一個機會猛的從房屋的陰影處跳出,以百米五秒的速度衝了過去,在他們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蹬地一個飛腿,整整的踢在他們的臉上,反身兩掌擊在他們的後頸,“撲撲”
兩聲,兩人倒地,一次成功的秒擊,還沒有來得及慶賀,報話機又響了:“小王、小秦報告一下情況。喂,出聲啊。”此時不走更待何時,跳向三米多高的牆,空閒的左手還在牆頭上一撐,身體已然出了公寓圍牆,下落時卻壓倒了一個人,激起一聲驚呼:“哎呀。”我整個身體壓在那個人的身上,來了一次最最親密的接觸,而且我的嘴還碰到了軟軟的溼溼的東西,但是感覺還不錯。我抬起頭看了看身下的人,她也看向我我們同時呼道:“是你。”竟然是雪。這麼說剛才不小心碰到的是她的嘴唇。她見我沒反應,嗔道:“還捨不得起來嗎?”我趕忙起身不忘拉起了她。她害羞的低著頭不敢看我,我同樣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
“你……”“你……”我們同時說。“還是你說吧。”她謙讓的說。
我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她看了我一眼說:“我感覺這裡會有什麼發生,可是到門口時看到保安緊張的神色就沒敢進去,走著走著,就到了這裡,沒想到碰上你。你來幹什麼呢?”我搖了搖手裡的攝象機說:“一切全靠它了。不過真是有緣啊,這麼長的一段牆都能遇到一起。”
牆的那頭響起一陣密集的腳步聲,我急急說:“趕快走,這裡不安全。”拉著她消失在這寒冷的夜色之中。不久,公寓就來了兩輛警車,出來幾個警察瞭解情況,詢問那個看見過我的保安:“你看見那個小偷什麼樣嗎?”保安點了點頭說:“看見了,一個鼻子,一張嘴,一雙眼睛。”
警察嚴厲的說:“不要開玩笑,正常人都是一個鼻子,一張嘴,一雙眼睛,我問你幹什麼。說說特徵。”保安垂頭喪氣的回答:“他的特徵就是讓人一見到就會忘記的那種。”
我和雪回去後連夜將拍攝下的內容又燒錄了幾張光碟,我又寫了幾封信送了出去。明天一大早,市檢察院、市長辦公室的桌子上會出現一張光碟,內容嘛看了就知道了。查稅事件的第六天早晨,我和雪又不期而遇,只不過多遇到一個李慕桐,他還幸災樂禍的冷笑。我就更絕了,大聲唱道:“男人哭吧哭吧哭吧不是罪。”竟然還有同好跟著唱,我和雪向視一笑走到教學樓,留下李慕桐氣的牙癢癢的,中午一個電話被叫回了家。下午就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