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後一陣腳步聲急促的靠近,身邊是南宮芸,眼角還能看見談的開心的風鈴和燁二女,到底是誰呢?“你怎麼也跑來了?”我靠,竟然是老爸,帶著草帽拿著一根上等魚竿走了過來。“就允許你來我就不能來,這裡還是小時侯我帶你來的,不要弄錯了。”“昨天就有那麼多建議要作,今天為何有空?”老爸吾吾說不出來了,打著馬虎眼說:“就因為太忙才要放鬆,我還請了別人不和你廢話了,我到前面去了。”扔下話招呼幾人上了停在路邊的一輛麵包車絕塵而去。“你父親?”南宮芸半天才緩過神。我點點頭,算是回答。“我們這算是郊遊嗎?”南宮芸終於忍耐不住發問。“是呀,我們現在不正是在郊外遊玩嘛,到市區還要坐半個小時的車呢!”南宮芸像蔫了的茄子,無力的坐在樹陰下,無聊的擺弄著一根魚竿,認命似的問:“這裡有魚嗎?怎麼半天沒有動靜?”我也納悶了,我用內力放出去探察過了,明明是魚多的嚇人可就是一條都不咬鉤,還浪費了我不少酒米。就在此時南宮芸手中的魚竿有了動靜,魚漂像小雞啄米般的起起伏伏,我急忙制止了想要拉桿的南宮芸,小聲說道:“魚上鉤了,注意一點,呆會等到魚漂一直沉下去後就快速提竿,現在只是魚在試探不要著急。”南宮芸提起了興頭,也不嘆氣了,眼睛一瞬不瞬直勾勾盯著魚漂的動靜,還伸出小香舌舔舔乾燥的嘴唇,眼角也流露出笑意。
魚漂如願的扎猛子鑽進水裡,南宮芸經過我的提示猛得拉起魚竿,一條手掌大小的鯽魚在天空中劃出一道美妙的拋物線,連著魚鉤落在了草叢之中,還不時的一蹦一跳的掙扎。“哇,我抓到了。”南宮芸興奮的舉起被我下了鉤子的魚,示威性朝風鈴她們搖晃著。(魚:我頭暈了,我要魚權。)風鈴和燁馬上被南宮芸的喊聲吸引過來,羨慕的看著南宮芸手裡精力旺盛(奄奄一息)的魚,趕忙各自找了一根魚竿坐下。我呢,幫南宮芸上好魚餌後,將魚鉤又拋下魚塘。靜靜的等待魚兒的光顧。
剛才魚都去打瞌睡了,現在倒好全部出動了,有些還“激動”的蹦出水面,讓那三隻釣魚菜鳥著實興奮了一陣,不到一分鐘,她們三個的魚竿全部抖動起來,南宮芸藉機展示一下“過來人”經歷,言傳身教將我剛才教她的一字不陋的又下達給風鈴和燁。果然不多久,三條活蹦跳的鯽魚躍出水面,和草地來了最全面的親密接觸,下場就是進了魚簍,看得我眼紅不已,嘴裡罵罵咧咧的:“呀呀個呸,這些魚崽子們竟然跟我來重色輕友,我倒想看看那些魚是不是都是公的。為什麼我這個大師級人物還沒有見到魚的影子?”心有不甘的我立刻放出內力,探察出又有幾條大魚靠近她們的魚餌,我的那個氣呀。
內力猛得透過魚竿將原本軟綿綿的魚線繃直,在內力催動下向那幾條色魚游去,它們也許高興過頭,被我的魚線纏了一個正著,我喊了一聲:“起。”兩條最大的鯽魚騰空而起直接落在我的手中。“哈哈,哈哈。”我咧開嘴放聲大笑,釣魚還真有趣。連忙手忙腳的燁三女也跑了過來,驚奇的看著我手裡的大魚。風鈴更是奇怪的問道:“不凡哥,你的魚線、魚餌呢。”我的嘴收攏了少許。“還是一次兩條,每個魚竿不是隻有一個魚鉤嗎?”我的嘴完全合上了,頭上冷汗涔涔的直冒,根本無法解釋,難道說我太帥,不是呀,還是異性相吸。好在風鈴叫了聲:“我的魚咬竿子了。”才將我從無措中解救出來,真是Hismother’s險呀。
中午到附近人家買來了油、鹽、醬、醋、柴火,馬馬虎虎的湊合了一頓,繼續我們的釣魚行動。夕陽西下,也預示著我們今天的郊遊活動的結束,她們三人興致勃勃的交流著釣魚的經驗,順便還比較著自己的成果,我卻不得不打落牙齒往肚子裡面咽。本以為好動的南宮芸會認為釣魚很無聊,讓她瞭解我們的愛好根本沒有一點交集讓她不要再來麻煩我,現在倒好。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