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得沒有想到你還會跳交誼舞,要不這樣,你教我跳交易舞,我教你跳芭蕾舞,我們做個交換。”沉默了一會的南宮芸突然抬起頭笑著說。
“我這輩子暫時沒有用腳尖走路的想法,等我有那個想法了再交換。”很明顯,我拒絕了南宮芸的交換條件。
“要不我教你彈鋼琴。”
“你自己彈得都不行,還教我?有沒有搞錯?”
“那我教你畫畫?我畫卡通女孩可好了。”
“我只喜歡畫男的……”
路燈下兩個人拉著長長的影子邊走邊聊,離學校越來越遠……
一個校慶可把我折騰夠戧了,先是出黑板報,雖然我親自動手的內容不多,不過我作為總負責人畢竟要每次都到場,以至於犧牲了幾個非常寶貴的休息日。
學校總算是良心發現了,給了我們一個難得的假期,我當然不會錯過,一覺就睡到日上三竿、大太陽曬屁股,渾身舒泰怎能用一個爽字形容?
翻身起床後,我就暗暗琢磨起來,離綁架西門雪的日子日益臨近,可是我到底用什麼方法來化解呢?
我使勁摁了摁有些發脹的腦袋,心中有些方案卻始終得不到要領:一,提前告訴西門雪,可是我到底要怎麼跟她說呢,直接告訴她,你明天會被綁架,不被西門雪當成精神病已經算是不錯了,推一萬步說,就算她相信,可是如果她反問我,我是怎麼知道的,我該怎麼回答,告訴她我做了一個非常奇妙的夢,那個夢實在太像真的了,換位思考,如果有一個人敢對我這麼講,我絕對會二話不說,直接找根棍子把那人打進精神病院的;二,出事的那天找一個理由讓西門雪的車改道,只要他們不從那麼偏僻的地方走,綁架事件也就不會發生了,可是治標不治本危險還是沒有根除,壞蛋們一定不會輕易放棄的,如果那些壞蛋再次動手呢,結果會不會完全超出我夢中的預測,那麼一切就都不在我控制當中了;三,我和西門雪在一起,就算不能改變西門雪改道的想法,最少我也能看著事件的發生,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話是這麼說,可是實際效果卻沒有想象的那樣好,我畢竟不是夢中那個神通廣大近乎無敵的周不凡,多一個我又能起到多大作用呢?
我重重地撓著自己的頭髮,煩惱呀,我要是能變身成超級塞亞人就不會那麼煩惱了。
可是煩惱歸煩惱,牙照樣得刷,飯照樣得吃,我經過廚房的時候忽然發現牆邊靠著一根有些生鏽的自來水管,我無聊的拿起水管揮舞了兩下,自來水管發出“呼呼”的風聲。
我的眼睛突然猛得一亮,心中又有了新的想法,我一個人的戰鬥力有限,不過手上有了武器就不一樣了,綁架的人恐挪料想不到西門雪的車上會有一個攜帶“武器”的人,只要我能保護西門雪成功逃跑,後面他們就會有足夠的防範了,我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拿定主意,我牙也顧不得刷,臉也來不及洗,穿上短袖和大褲衩,胳膊下夾著那根自來水管跨上腳踏車就衝向外面,直奔離我家不遠的工廠。
在廠門口我就大叫起來:“黎叔,黎叔。”
黎叔也是我家鄰居,曾經和我媽一個工廠,工廠效益不好,職工紛紛下崗,黎叔乾脆辭職承包起工廠的一個車間,和幾個同駛個幹活,幫外面單位制作一些模具,誰知道越做越紅火,收入反倒像火箭發射節節高升,幾個合夥人規模也越做越大,這幾年承包租賃了工廠將近一半的車間,我們經常開玩笑說,黎叔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黎叔聽見我的叫喊聲扔下手中的活,奇怪的問道:“小子,你很久都沒有來這裡玩了,有什麼事嗎?”
“想讓您幫個忙,用這跟水管幫我做一個三截棒,中間用結實一點的鐵鏈子連線,每一截像螺絲螺帽一樣可以擰上,合起來還能成為這麼長的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