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哨音,哨音剛停,房頂上便急速竄來幾道身影,他們恭敬的垂首將地上的慕含煙抬起來,然後快速的消失在迴廊裡。
景公子與雪蓮三人在前堂裡坐了許久都沒見到慕含煙出來,他煩躁的站起來走來走去,無痕抬頭掃了他一眼,然後道:“景,你放心,我們就堵在前院,她還能飛了不成,我看她就是要跟那位公子解釋什麼,沒事的,快坐下喝茶吧。”
景公子白了他一眼,“你當然不著急,你要找的人都已經找到了,風涼話誰不會說。”
無痕被他的話一噎,索性不與他說話,回頭瞧雪蓮還氣鼓鼓的坐在那裡,他笑道:“雪蓮,你私自出京我還沒懲罰你,你倒先給我擺起臉色來了,是不是看我寵你,所以不會拿你怎麼樣了?”
雪蓮哼了一聲,然後一甩頭轉到別處去了,無痕瞧她孩子氣的動作,又笑了笑,現在找回了雪蓮,他的心情都好了幾分了,自然揶揄人的閒情也有了,“追影,馬上寫封信回去,讓他們將西宮收拾收拾,等公主回去好去反省反省。”
雪蓮一聽整張臉都垮了下來,西宮美其名曰是冷宮,但是實際上卻是蟑螂與老鼠的天堂,而她雪蓮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這兩種爬行動物,“皇兄,我知道錯了。”
“知錯?我怎麼感覺你認錯認得不甘不願,追影,你還是快寫吧,別耽誤了。”無痕拿起茶杯笑得那個叫春風得意,雪蓮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將板凳向無痕那方移近了一點,她拉著無痕的手臂撒嬌道:“皇兄,我真的知錯了,你不要再生氣了。”
無痕笑了笑,“知道錯了以後還敢不敢亂跑?韓城張府,他們可不是要招個上門女婿麼,你要不就去當這個上門女婿?”
雪蓮臉色泛白,她心虛的看了一眼無痕,然後自覺的垂下頭,“皇兄,我哪有那個本事?我還是乖乖的當我的公主就行了,皇兄?”雪蓮站起來主動的替他捶背,“皇兄,你來找我辛苦您老人家了,我給您捶背。”說著兩隻小手不停的敲打起來。
“您?”無痕挑了挑眉。“我有這麼老麼?”
“啊,沒有沒有,這純粹是小妹對皇兄您的敬稱,如果您不習慣,那我還是叫你好了。”雪蓮額上虛汗直冒,她沒想到皇兄連用詞也計較。
追影站在一旁看著兩個耍寶的主子,他掩嘴竊笑,公主只有做錯了事才會這麼獻殷勤,而只有這時候她才會最好欺負。
“雪蓮啊,你讓我怎麼說你好呢,偏偏要我威脅你你才肯乖乖聽話,你就是那倔強的驢子,不打就不知道學乖。”無痕惡劣的扯了扯雪蓮水滑的臉頰,在心裡感嘆她的面板真是好啊,讓人愛不釋手。
雪蓮替他捶背的手一頓,隨即又捶起來,她咬牙暗道:驢子,好,很好,此仇不報非君子,你現在可勁的欺負我,總有一天我會欺負回來的,到時可就別怪我心慈嘴軟。雪蓮邊想邊敲,拳頭似出氣的在無痕身上亂竄著。
景公子看無痕明明痛得皺眉,偏偏還一副享受的樣子,他受不了的道:“無痕,我從來不知道你是受虐狂啊,怎麼?真的很享受?”
無痕瞄了他一眼卻不說話,只是閉著眼感覺那種舒服的感覺,雪蓮的拳頭就像是小貓撓癢癢,重要的是她難得主動來侍候他,所以他非常享受。
景公子真是受不了,抬頭又向後院望去,“煙兒怎麼還沒出來,我去看看。”景公子剛說完,就看到雲灝然揹著行李落寞的走出來,他看他身後沒有慕含煙的影子,連忙驅步上前著急的問道:“雲公子,煙兒呢?”
雲灝然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後道:“煙兒不是已經了來了麼?”
“什麼,煙兒已經出來了,糟了。”景公子臉色大變,正在此時,他感覺身後有某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