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公子子堤喃喃說道:“此計可行!”
他的聲音剛落,玉紫已是上前一步,盈盈伏倒,脆聲說道:“妾願出面,與十五公主交好,助公子成就姻盟!”
她說到這裡,恐怕公子子堤不同意,又說道:“十五公主為婦人,妾亦婦人,妾可十五公主結為閨中密友,窺其心思,得其喜好。如此公子成事,可事半功倍。”
公子子堤沉吟了。
他盯著玉紫,半晌半晌沒有吱聲。
玉紫見他不說話,心中一急,再次伏倒,準備又開口時,公子子堤的聲音傳來,“此事稍後再議。”
說罷,他長袖一揚,坐回了塌上。
玉紫暗歎一聲,咬了咬牙,再次扭著腰肢走到他身後,為他按摩起來。
感覺到她的手如春風一樣撫過,公子子堤慢慢地閉上雙眼,睡意漸濃。
低著頭,看著長長的睫毛撲閃,眉頭微皺的公子子堤,玉紫暗暗想道:這位公子子堤,長得實在太俊了啊!縱使睡著,這張臉也有著奪人心魄的美。
轉眼,她又忖道:無論如何,我都要得到他的看重才是。
這個想法剛剛浮現,玉紫便記起了面對著齊公子式時的公子子堤,她苦笑一聲,無奈地搖著頭:公子子堤一個質子,自身難保,就算得到他的看重又能如何?若是有齊公子看中自己,他敢不給嗎?看來,要保全自身,還得另尋出路才好啊。
這時的她,已經不再想著與父親悄悄逃離了。她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所謂美人,又能逃到哪裡去?這世間年年混戰,本已沒有了樂土!
在公子子堤細細的酣聲中,玉紫一邊出神,一邊不緊不慢地給他按摩。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陣腳步聲傳來,一個侍婢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公子可在?”
玉紫正要介面,公子子堤已睜開眼來,聲音慵懶暗啞地應道:“何事?”這聲音,當真是沙沙的,酥酥的,直讓人癢到心臟深處。玉紫看著公子子堤烏黑的後腦殼,想道:一個男人生成這樣,實在是罪過!
“華宴將始,請公子沐浴更衣。”
“知道了。”
懶懶地應了一聲後,公子子堤伸了一個懶腰,扶著幾面慢慢站了起來。他一邊向外走去,一邊頭也不回地說道:“玉姬,侍浴罷。”
侍浴?
給他侍浴?
幾乎是一瞬間,玉紫的小臉漲得紫紅紫紅,心臟砰砰亂跳著,又是慌亂又是羞臊。
不知為什麼,這般看著緩步向門口走去的公子子堤,她的腦海中,竟然不受控制地浮現出他不穿衣服的模樣。
眼看公子子堤就要走出房門了,玉紫咬了咬牙,上前一步,低著頭,脆聲說道:“妾,魯女也,幼受家訓,不敢以陰濁婦人之眼,褻瀆公子千金之軀!”
公子子堤停下了腳步。
他慢慢地回過頭來,瞟向玉紫。
在對上玉紫那通紅通紅的小臉時,他怔住了。
他歪著頭,瞅著玉紫,眨了眨眼後,他認真地問道:“玉姬怎地頰如塗胭,雙目遊移,不敢看我?”
玉紫一僵。
公子子堤的雙眼,慢慢地彎了起來。
歪著頭,細細地瞅著低頭不語,僵立不動的玉紫,公子子堤又笑道:“姬何羞之有?”
他眨著眼,表情中是無比的好奇。出身高貴的他,見慣了各色美人。眼前這個玉姬,其美色並不罕見,可是,她為什麼會臉紅如此,羞臊如此?他竟是從來不知道,女人會這般容易害羞!女人的臉,會紅到這個程度!
這個時代,還有著原始的性崇拜,就算是男女赤身裸體的戲耍,都是尋常之事。就算是一個處女,在這種環境中,也不知道羞澀是什麼意思。所以,公子子堤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