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璟笙漫不經心地語氣,挑眉看她。
“”
“趙璟笙,我說了你別喊我夫人。”
“哦。”
趙璟笙懶得和她囉嗦,繼續回到正題,“顧小姐,請問你來就是為了說這件事?”
顧筠“昂”了聲。
趙璟笙差點被她氣笑,海家算什麼,也值得她這麼十萬火急地趕來?
老爺子當年去世的時候給了他多少資源?對付一個海家,莫過於易如反掌。
他不由自主的低了低嗓,“姓海的欺負你,她該死。”
“那若是海家報復你--”
“寶寶。”趙璟笙忽然打斷她。
顧筠雙唇翕張,被這一聲寶寶給弄懵圈了,耳尖不可避免地泛起紅。
“又發什麼騷”她把頭埋下去,小聲嘀咕。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有本事騎在我頭上?”他懶懶的腔調,目光落在她顫抖的睫毛上,手指不自覺地抬起,像平日裡一樣,去撥弄她嫩紅的小耳垂。
溫熱細膩的觸感,像浸在溫泉裡的鴿血紅。
顧筠不樂意地“哦”了一聲,轉念又覺得不對,她抬眼看他,“我什麼時候騎在你頭上了?”
趙璟笙輕挑了下眉尾,“騎多少回了,你忘了?”
“?”
還很多回?
顧筠煞有其事地去想,直到她想到了什麼,大腦空了一瞬。
“趙璟笙,你個老變態!這輩子色死算了!”
顧筠抬腳往上一踹,可男人反應更快,虎口強悍地握住她的腳踝,輕輕一拉扯,細白的鹿腿就掛在了他腰上。
趙璟笙把頭埋進她的頸窩,貪婪地嗅了一口她身上的柑橘香氣,彷彿透過香氣嚐到了一種甜味。
獨屬於她的甜味。
男人呼吸像火星子,燎在頸間的面板上,顧筠感覺到顫慄自尾椎骨燃起,一路順著血脈到達了頭頂。
是多巴胺在大腦裡瘋狂的冒泡泡,也是鎮痛的內啡肽在流淌。
所有的低階快樂,高階快樂都是因為他。
“夫人”
顧筠感覺到有濡溼柔軟的東西在她的鎖骨上來回蹭著,她軟綿綿地回:“幹嘛”
他聲音低啞,眼中帶著沉鬱的隱忍,就這樣凝著她:“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做快樂的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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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吃瓜群眾:同問,什麼時候?
筠筠:?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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