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民看著突兀出現的十數人,眼中露出了不善。
六郎如今也是五音境界,對於這些不善的眼神自然有感應!可他仗著自己‘藝高人膽大’,全然不顧自己這邊人單勢薄,眯起秀長的眼睛,挑釁的一一回敬那些原居民。
“唰!”原居民中有人不爽了,在他們的地盤東遊西晃,居然還敢趾高氣揚?是得讓這些外來者認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中州。
“小子!我不知道你是從哪來的?但是不管你從哪來,現在給我滾哪去!”一個白衣少年站在六郎面前一尺之處,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六郎。
“玩蛋去吧,廢柴!”六郎獰笑著,頗有小天當年那種蠻狠勁:“我倒是知道你從哪來!你再跟我廢話,我送你回孃胎!”
氣氛一下緊張了起來。
原居民和六郎身後的惡人谷的人一下靠在了一起,你推我撞,怒目相視,隨時都會釀出血案。
六郎眯著眼,扶靠著盤龍槍,享受著落日餘暉的強烈光線,站了一會。
白衣少年牽出一隻一人多高的黑狗!黑狗衝上前來,對著六郎狂嗥!
六郎佯裝害怕,連連後退。黑狗威風凜凜地撲上來。當它發覺上了當時已經晚了。六郎第一腳蹬在它嘴上!第二腳,狠狠地踢在它肚腹上。
黑狗慘叫一聲,身子像破布似的飛出去十幾長遠。
白衣少年大怒,衝上來就要和六郎拼命。
“廢柴,你看那條狗像什麼?”六郎臉色鐵青,突然問向少年。
“像什麼?”
“像你!”
隨著六郎這句話飆出,場面失控了!兩夥人互不相讓,兇狠的撞擊在了一起。
戰鬥很快結束了。那幫原住民欺負恐嚇普通人是綽綽有餘,但是面對六郎左澈,他們顯然還不夠看。一個個被打得像死狗一樣,氣喘吁吁的趴在地上,嘴裡是不是的吐著血沫子。
“你!”六郎踢了挑起事端的白衣少年一腳,指指鎮外不遠處一條大江,冷冷道:“爬下去!”
“小爺,饒了我吧!”
“下去!”六郎對準他胸肋處狠狠一腳,少年殺豬般慘叫的滾下堤坡。但是,他身子下去了,十個手指卻像釘鉤似的死死抓牢堤沿。
“大爺,饒了我!”少年仰起頭,可憐兮兮的對一邊左澈哀求:“饒了我吧!”
左澈用力拉住六郎的衣襟:“六郎,夠了,咱們走罷。”
“下去!”六郎猛一下甩開左澈,狂暴的叫著。他又對少年的臉踹了一腳!
“六郎!你幹什麼?跟我走!”左澈惱了。
“不行!”六郎站在堤沿上,抬起腳踩住少年的十個手指,用力一碾!少年淒厲的尖叫著,磕頭碰臉的滾下堤坡,落到江中。
“走!”六郎冷漠看著江水裡的少年,暴戾的對左澈說道。
中毒不淺。
六郎對於小天的盲目崇拜,讓他盡一切可能的模仿自己的偶像。
落水的少年幾次都沒有抓住堤腳的石塊,喘急的江水一次次把他從岸邊捲回去,雖不算深,但是冰涼徹骨……終於,少年爬上了堤坡,像只落水狗似的渾身淨溼,大聲的打著噴嚏。
“六郎,你怎麼回事?像只瘋狗一樣,見人就咬?!他們只是些普通百姓。”左澈對於六郎剛剛暴君般的行徑極為不滿!
“哼!沒要他命就算不錯了!”六郎蠻不在乎。林之瑤姐姐說:小天叔叔曾經說過,敢對他出手的人,就是死!
左澈的臉倏地沉了下來:“六郎,我警告你,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否則,這次任務取消!我綁也要把你綁回去!”
六郎聞言驀地回頭看向左澈,眼中竟有一些些殺意?!
左澈看著六郎的眼神,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