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以後我就跟著你了，只是……”
董無傷吞吞吐吐。
“說！”
“以後如果我有了難處，需要你幫忙，能否幫襯一下。”
“你確定沒有搞錯？”陳不凡神色一寒，眼中精芒閃過，語氣冰冷，“得寸進尺？有點蹬鼻子上臉了。”
“你給我做下屬，不是要我替你解決麻煩的。”
“我可以讓你成為先天境，一樣可以廢了你。”
陳不凡冷哼一聲。
“我懂！我只是說如果，身為你的屬下，遇到難事，甚至有生命威脅，你幫助一下不為過吧？”
繼而董無傷伸出三根手指，指尖向天，“我可以立下誓言，一輩子做你跟班，絕不背叛，你讓我打狗，絕不攆雞。”
“你讓我往東，絕不往西。”
“你讓我殺人，只需要一句話。”
“有違此誓，天誅地滅，不得好死。”
陳不凡看著他認真的模樣，緩緩開口，“看你表現！”
“以後你在蘇城找個房子住下，有什麼需要，我自然吩咐。”
“以後我在哪，你在哪。”
“明白！”董無傷點點頭。
“好之為之！”陳不凡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董無傷剛才的話，陳不凡起了一絲絲殺意。
他最煩不知好歹的人！
若不是他面相上不是奸詐之人，又發了毒誓，陳不凡一衝動說不定真會幹掉他。
……
星期一！
凌晨兩三點，外面天色黝黑，陳不凡臥室房門被敲響，咣咣一頓砸。
“相聲哥，開門了。”
“幹什麼，大半夜的。”陳不凡被吵醒，不耐煩喊了一句。
“相聲哥，我有些興奮的睡不著了呢。”
“你睡不著自己打遊戲。”
“開門！”王豆豆不依不撓。
不開的話，這丫頭會一直在外面攪和信不信？
這種事王豆豆做的出來。
“到底怎麼了，讓不讓人睡。“陳不凡起身開門。
“忘了今天有什麼事了？”王豆豆頂著蓬鬆的頭髮，長長的眼睫毛忽閃忽閃。
一身黃色睡衣寬鬆可愛，胸前印著一隻維尼小熊，精緻的腳丫踏著一雙粉紅拖鞋。
縱然沒有精心打扮，也總是讓人想捏她兩下臉蛋。
“有事直說。”陳不凡坐回到床上，漫不經心道。
“不知道什麼日子了？”
“你大姨媽要來了？”
“不是，大姨媽前兩天剛走了。”王豆豆一本正經道。
腳步輕挪，坐在陳不凡旁邊。
“那是什麼日子？難道半夜跑來想獻身？”陳不凡嬉笑道，一對眼睛上下打量著秀色可餐的萌妹紙。
王豆豆直接翻了一個白眼，雙臂伸開躺在大床上，“來呀！做作呀！”
陳不凡：……
王豆豆豎起中指，萬分鄙視，“又沒那個膽子，給你機會也不中用啊。”
“少激將我。”
“不是激將，是你本來就沒那個膽量。”
“王豆豆你過分了。”
“實話實說而已。”王豆豆坐起來，小聲哼道。
“再說一遍？”陳不凡扭過頭，劍眉一揚，四目相對。
兩人之間的距離不超過二十公分，均能感覺到對方的呼吸。
“就是！”王豆豆猶如小鹿亂撞，噗通噗通跳個不停，嘴上卻強硬無比。
“哎呀！”王豆豆尖叫一聲，直接被撲倒。
兩人一上一下！
“信不信小爺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