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手已經死了。”陳不凡淡淡道，隨之把車子打著火，駛離機場。
“死了？意思說用不到我們了？”
“用的到，既然來了，就在京城多待一些時日吧。”
“老主子讓我們解決完問題就離開。”
“……”
什麼意思？給點人用用都不行麼？
師孃太摳門了吧？
用得著如此吩咐嗎？
實則，三位師孃別有用心，也是一番苦心。
路，始終是要自己走，江湖要靠自己闖。
為了培養陳不凡更強的自力更生。
若是時刻有人在身旁相護，什麼時候才能真正長大？真正的獨當一面？
在溫室的花朵見不了外面的風吹雨打。
一遇到惡劣天氣便會枯萎死去。
人也一樣！
一帆風順，不見得是好事。
溺愛過度，萬萬不可取。
早早晚晚有一天他自己要步入社會。
爹孃不可能跟隨一輩子，也不可能照顧一輩子。
到頭來，還是需要靠他一個人不是嗎？
現在的普通家庭都開始這般培養孩子，更不用說陳不凡了。
歷練，磨鍊，在困難中逆行，在苦難中成長，在邊緣中突破，讓他變得愈發強大。
若實在遇到強大不可逆的對手，幫一把無可厚非。
總不能眼睜睜看自己的心血付之東流。
但，有始有終。
該幫的幫，該收手的時候就收手。
師孃們的安排挑不出一點毛病。
“離開的事再另行商議，我親自和師孃說。”陳不凡怎會讓他們輕易走？
不可能！
“好！”兩人點點頭。
“你們叫什麼名字？”
“我叫孤獨笑。”
“我叫孤獨樂。”
兩人名字有點喜慶，一個笑，一個樂。
很積極向上！
“現在我帶你們去見四師姐，她姓柳，叫柳如雪。”
“我們知道。”
“……”
尷尬了。
倆人不會聊天，就算知道，少主介紹了，你們多少附和一下啊。
在職場上，絕對寸步難行，第一個被開除。
“我師姐最近不太平，安全方面存在威脅，你們以後跟在她左右。”
“我們是老主子派來幫助少主的，就算留下來，我們兄弟也只待在少主身邊。”孤獨笑鄭重其事道。
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我四師姐也是師父的弟子，跟在她身邊怎麼了？難道她不夠資格？
“不夠！”
“……”
陳不凡懷疑這倆老頭是一根筋，怎麼說怎麼做得了。
怎麼死腦筋呢？
不帶轉彎的？
幸好沒有當著四師姐的面提這件事。
不然畫面非靜止不可。
其實怪不得他們，暗夜的存在只是為了主子，尤其暗夜至強閣。
別看陳不凡和柳如雪是師姐弟，可地位卻天差地遠。
在暗夜眼中，陳不凡是主子，其他幾位他們不認。
若不是柳如雪是師孃親自安排在京城，暗夜的人不會聽她號令。
就算是暗夜的普通人員，她也調遣不動。
“暗夜令在我手裡，你們懂吧？”陳不凡只好搬出信物。
“我剛才看了，暗夜令為真。”
“……”
潛在意思沒明白？還是故意打游擊？
“我說的是暗夜令代表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