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淡笑,從袖中拿出二個荷包遞到二位女使手中,“我家小娘子還望二位姐姐多照顧才是。”荷包中各放了二兩銀裸子,卻是大娘親自裝入的。
二位女使忙將荷包退還大娘,“大娘,服侍二姐,是奴家的本份,大娘萬不可這般。”
“奴家的心意,須收下才是。”大娘與二位女使互推託了一番,最後二位女使不得不收下荷包。
回到房後,大娘神色一陣恍惚,過了半會便道:“我已向二姐告別,明日便要離開只是你卻要留在這裡。”
“大娘不是說笑吧。”絹兒大驚,自是懷疑聽錯了。
大娘苦笑道:“這幾日我見這丁家看來平靜,實則水深,不願你捲入那些是非中,再來二姐也拒絕要你,便正好帶你回去。只是不想這幾日相處,二姐也微能暢心而談,加上今日一別,她才哭出自家在這裡也是是孤單無助。”說罷抓著絹兒的手,哭道:“大娘本不想將你留在這裡,只是我實在心痛二姐在這裡舉目無親,被算計不得平安。”
“誰欺負二姐?”絹兒忙問道。
大娘就著衣袖拭乾眼淚,將門關好,小聲對著絹兒道:“若非有人暗自算計二姐,二姐也不會終年身子骨病著,如今連眼神都不大好使。”
絹兒嚇了一跳,“怎麼可能?”
“有何不可?”大娘一陣冷笑道:“有人的地方,自有見不得人的心思。”
“丁媽媽會同意我留下嗎?”絹兒萬分不安問道。
大娘摸著絹兒的頭髮,臉帶慈意道:“二姐自會說通丁媽媽,若你真能留下,且好好跟著二姐。”
絹兒抬著頭,膽怯怯道:“那些壞人若是對付我如何辦?”心中卻暗苦,見狀自己極有可能會被留下。
“絹兒且放心。這裡也許並非自家們想象的那般兇險,你與二姐相互照應,也好過她獨一人,記得多看多想,少說話,且靜在這裡待上五年,我自會勸娘子來接你。”停頓一下,繼續道:“如今我後悔,為何不是將巧兒帶來,也免得留下你讓我不安。不過又想你看來雖小,心思卻不小,倒也能迷惑敵人。”
絹兒嘟起了嘴:“大娘且高看了我。”說罷,眼中卻莫名紅起來。
大娘目含淚水,一把抱住絹兒細細道:“記住大娘的話,不可輕信他人,多看多想,少說話。”
絹兒點了點頭,聲音哽咽道:“大娘莫再說了,越說越讓我害怕。如果丁家真是如履薄冰,為何二姐還願意留在這裡?”
大娘放開絹兒,滿臉愁容道:“二姐何嘗不願意離開,做她的柳家二姐自在,只是她知丁媽媽不會輕易放她離開,若說破心思,扯壞各自臉皮卻是不好,還不如討好丁媽媽,直言拒絕離開,也好讓丁媽媽安心,彼此好過些。”
絹兒自是明瞭其中關節,心中卻嘆道:二姐小小年齡卻要忍耐這些事,能想得通透,確實難得。只是聽眾人口氣她為人苛刻吝嗇,難以相處,以後同處一處卻是如何辦才好?
當年晚上鄧大娘細細向絹兒交待後,拿出十兩銀子交給絹兒,絹兒自不會清高拒絕,收妥以後,便睡去。
第二天栓子趕著馬車與鄧大娘便離開了丁家。臨走前,二姐並未相送,只讓柔兒送來一張繡蘭花的手絹,鄧大娘自明瞭這是二姐抱病趁閒繡出送給娘子的,捧著手絹,想著心酸,含淚離開。
當天絹兒便被丁媽媽囑咐了幾句後,帶到了閣樓之中。如今二姐正忙著需交付的繡品,對絹兒是不聞不問。絹兒便被柔兒安排漱洗熬藥、端飯菜、打掃蓮花閣外院之類的粗活。絹兒乖巧點頭,因做事很是麻利,倒讓柔兒與銀珠很是滿意。不過到了第二天晚上,二姐下了樓,直接道:“絹兒以後你便跟在我身後,平日做些針線粗活。”
二姐話語一落下,絹兒立刻感覺到銀珠與